軟到在他懐里,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芶人魅力:
“有交集,可能占米没跟你说。
原先在背后支持丁宗树、周朝先等社団的侯蔀长,似乎对你的快递产业有些兴趣,打算掺合一份呢。”
杜笙有些诧异,没想到还有这种后续,难怪这女人会找自己。
他很清楚快递产业链有多大,以后单单内地就超过千亿级别。
要是加上港澳湾南洋四地,这规模叠加一倍都有可能。
看来能当得上湾岛蔀长的人,并不只会在规则内办事。
“那要看他胃口大不大了。”
杜笙不置可否道。
对方的身份层次摆在那,不太可能亲自下场参与。
而且就算参与,己方得让利多少是个问题。
当然,要是能谈得拢,多个靠山也不错,起码湾岛那边生意更有保障。
丁瑶在那边肯定有后台,权势估计不及侯蔀长,她这算是为竞选多拉拢一份保险。
不过杜笙记得这位侯蔀长最后不得善终,所以一切还得打个问号。
占米也没回来,迟些再问问情况。
丁瑶也知道八字还没一撇,轻笑一声:
“可惜我们天各一方,要是你能常伴左右帮忙,这议员我还真不想掺和。”
杜笙不信她的鬼话,道:
“常伴左右还不简单,你将三联帮的重心转移到香江,天天陪着都行。”
丁瑶知道这男人不像雷功那般心软,幽怨道:
“要是放弃三联帮优势,那我更不可能天天陪你了。”
她现在的身份才值得外人高看一眼,对杜笙来说亦然。
杜笙直接无视,揉着她的顺滑发丝:
“既然你昨天到来了,应该联系过賭王吧,他有什么说法?”
提到重要事,丁瑶正经起来,沉吟道:
“联系是联系过,不过賭王的态度有些玩味。
依我看,金碧豪庭賭场交到你手上的概率,不到五成。”
杜笙脸色没有什么变化,问道:
“具体呢?”
丁瑶一直注意男人的神色,婉转提醒道:
“賭王应该是想要一个听从安排的合作方,而不是一头想来濠江抢食的鳄鱼。”
“鳄鱼?呵呵”
杜笙一听就懂,嘴角勾起一抹讥讽:
“他想要的是傀儡吧,那看来不用期待了。”
如今和安乐、水房幇都是依附贺家而存活,甚至很多手下都在贺家产业混饭吃,这本身就势弱一筹,听从賭王摆布是不可避免的事。
再加上賭王与当地权贵高倌是一路人,翻手就能拿捏这些社団。
反倒是杜笙这位外来者,突然一脚踩进来就成为濠江四大势力之一,搅动风雨,本身又有自己产业不用看贺家脸色。
尤其是昨天他一举打垮賭王暗助的新记,这更引起对方不快。
不管从哪方面来看,杜笙都不算是新赌场的最佳合作人。
杜笙对此心知肚明,过来不过是例行规矩,就像字头开战前的谈判。
至于賭王会将金碧豪庭交给谁?
水房幇首先排除。
毕竟贺家已经有两家賭场生意交由它负责。
尽管叠码权没下放多少,只是维持治安与经营的权利,却足以让水房幇死心塌地。
和安乐新任龙头一上任,就去贺家拜码头,虽然忠心可嘉,却不用费太大力气拉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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