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绝不是孤立的,必然是有人幕后出手。为今之计,需要先打听清楚,是谁弹劾了北府将军,是以什么理由弹劾,又是谁幕后指使。前两项容易知道,幕后却不容易猜,能做到这种事的人,必然不会轻易露出首尾,让人发觉。”
见貂蝉和诸葛亮都点头,陆逊接着道:“庙堂争锋,不见刀光,却也能杀人,此事不宜声张,应该联合朝中有北府将军关系好的人,暗中打听出结果,好针对用策。”
貂蝉担忧道:“妾身也不瞒二位,我家将军之所以形式霸道如此,靠的正是丞相大人的器重。如今丞相不在,令君也不在,宵小才敢出头。也正是因为二位不在,事情便难处理了许多。只因我家将军,认识的人,都是早年跟随丞相大人的武官,现今这些武官都不在……”
陆逊叹道:“如此便难办了。”
……
许都,全城最高的酒肆内。
夏侯惇的儿子,夏侯楙,正在最顶层畅饮。
即使是喝酒的时候,夏侯楙也身穿一身铠甲,年轻的他,似乎以此为荣。
这一层,只有他这一桌有人。
禁酒令的时效仍未过去,可是在这里,喝酒并不被人禁止。
夏侯楙听说,这酒肆有着极深的背景,无论谁来了都动不了这里。
酒肆很高,在此地喝酒,让夏侯楙生出一种天下年轻一辈,舍我其谁的豪迈之感,是他经常来的地方。
除了夏侯楙外,桌子对面另有一个少年。
这少年皮肤比养在深闺的女子还要白皙,容貌俊朗,男生女相。
他却不喝酒,而是拿起一个精致的小壶,使劲闻了闻,才轻啄了一下,闭上眼睛,似乎回味无穷。
夏侯楙哂笑道:“平叔,服这劳什子,岂如战场杀敌痛快?听说此战,我父一箭射死敌将陈武,何其壮哉!”
他举起酒杯,大喝一口,只砸了一下,接着道:“子和叔父,率虎豹骑夜斗敌将董袭,将其枭首,亦是不凡呢!”
对面的少年面色变得红润起来,他喝的东西,好像比夏侯楙喝酒更快上头。
他亦是哂笑夏侯楙:“盲夏侯又不许你去战场……”
“什么盲夏侯!”
夏侯楙顿时火冒三丈,站了起来。
原来夏侯惇与夏侯渊同为军中大将,士兵为了区分二人,常常以盲夏侯来称呼夏侯惇,但夏侯惇对自己独眼一事颇为在意,最不喜别人在自己面前提及此事。
对面少年这样说话,显然犯了忌讳。
然而那少年竟然毫不避讳,也站起来道:“天下之物,皆以有为生。有之所始,以无为本。无眼便是有眼,世间贵无,你这武夫懂什么!”
这等言论,夏侯楙一听头都要炸了,戟指少年就要骂人。
然而下面的一幕,却让他愣住了。
他坐在正对楼梯的位置,正好看见,一只红色的马头从楼梯那里露出。
神骏的红马很快现出全身,马上坐了一个穿着随意的骑士。
看到这人的面目时,夏侯楙倒退数步。
少年也惊觉不对,还不待回头,骏马的鼻息已经呼到他的头顶。
“破……破天叔父……您怎么在这里……”
夏侯楙咕哝了好几口唾沫,才努力抑制住了惶恐。
那日北府中见到曹无,他因口出狂言,被乃父夏侯惇暴打,并让他记住,无论得罪谁都不能得罪曹无。
之后他便对曹无产生了阴影,看见曹无就害怕。
而另一方面,他却又极其佩服曹无,无论是那天痛斥百官,还是今天……
夏侯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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