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不呢？”苏夜反问道。

    “我独吞了神性，你很不满。”

    “但这跟我没有任何的关系，完完全全，是你自己的问题！”

    “嗯？”枯木老人拳头硬了！

    “怎么？”

    “我的话有什么问题吗？”苏夜冷哼一声，他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

    “枯木，我可是在你面前，毫无遮掩地，多次使用了同一种秘术，进行收取神性……”

    “如此倾囊相授，但是……你破解了吗？”

    枯木青筋暴起，沉默无语。

    破解？

    我要是能破解，还能容你猖狂？

    早就招一头五阶畸变生灵过来，把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小辈，挫骨扬灰了！

    沉默了枯木老人。

    苏夜接着道。

    “所以，既然你现在，无法破解我的秘术。”

    “那么，纠结这个问题，就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做出结论，定性之后。

    苏夜知道自己不占理。

    快速地跳过这个话题，连忙继续道。

    “事已至此。”

    “你我就坦诚一些。”

    “你我之间的合作，是建立在我们双方，都能制衡彼此的情况之下。”

    “若是你能够破解我的秘术，想必已经杀死了我，将神性掠夺一空。”

    “而我若能脱离神国，早已抽身而退，离开此地！”

    苏夜的话语很直白，或者说很坦诚。

    他和枯木老人之间，不存在任何信任。

    因此。

    彼此间合作的基础，就是制衡！

    “所以，若是你与我角色互换，你会交出神性吗？”

    苏夜问道。

    将这个问题，如同排球一般的，抛回给了枯木老人。

    当然……不可能！

    枯木老人代入角色，毫不犹豫地做出决定！

    得有多愚蠢的存在，会将自己手中，唯一制衡对方的筹码，进行削减？

    “所以。”

    “你如果想要神性，就放我离开神国。”

    “我会在离开神国前，将所有的神性，都交给你。”

    “这种交易，才是公平的。”

    苏夜真诚地，偷换概念道。

    听完了他的这番话。

    枯木老人沉默片刻，似是妥协道。

    “你想离开神国……可以。”

    “不过在仪轨的最后，还需要旧神血裔，进行主导。”

    “等到仪轨完成之后，只要你交出神性，就可离开神国。”

    仪轨完成之后？

    闻言，苏夜心头冷笑。

    但是，他的表情，却是微微点头，露出稍松一口气的表情。

    “善！”

    新约达成。

    脆弱的合作关系，勉强维系。

    而神性收集完成，这一仪轨，也到了发动阶段！

    ……

    翌日。

    呼。

    微风轻拂，树叶微动。

    神国之中，终年不散的雾气。

    在枯木老人的意志之下，产生了变化！

    雾气涌动，好似一头沉重的灰色巨鲸，悄然上浮，升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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