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查出来了,连人带货都被带走了。
其实这对于我们这种行业来说并不是什么稀奇事,我当时没过多的在意。
但是接下来几天,家里的每一条线都被警察查了一遍,那些正在出手的,以及正在联系买家的,全部都被收走了,几个分线的负责人也被判了刑。
签好的订单现在货没了,那些买家的索赔电话一个又一个地打过来,没别的办法,我只能先拿家里的钱垫出去,还找了几个朋友也借了一些。
但几条线的货物同时被查,需要赔偿的金额实在是太多了,能用的办法我都想过了,能借的钱我都借了,最后还是有一半填不上。
外面欠着债,孩子这种奇怪的病也需要钱去国外的医院看,这都是一大笔钱。
我跟妻子商量了一下,要不就再去干一票大的,找一个大墓,把能带的东西都带出来,哪怕是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至少也能先缓一口气。
虽然不是什么好办法,但不管什么办法,总是要试一试,我们当时的处境,已经可以算的上是走投无路了。
只是警察好像猜到了我的想法,当天就限制了我的出行,禁止我离开江北。
江北能有什么大墓,他们这么做,无疑是把这条路给我堵死了。
可能是因为家族一直以来都顺风顺水,我其实也没遇到过什么大的挫折。这样的情况,其实对我来说和等死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前两天我临时起意,去了趟祖师堂,想闭门静心,但却突然发现摆在祖宗牌位旁的这尊玉像,下半部分好像沾染上了血迹。
我以为是有人偷偷进入了祖师堂,不小心把血染在上面了。
但当我拿过来仔细看了看后,却发现那好像不是沾染上的血迹,而是那块玉石,自然地变成了血红色。
我突然又想起了两年前在墓里遇到的那一幕,那个从石像中走出来的女人问我的问题。
我这才反应过来,她跟我说的最后一句‘你会愿意的’,是什么意思。她既然能让我胡家长久不衰,那也能让我们跌入谷底。
我赶紧把她放好,跪在地上问她到底想怎么样。
但这次她却没有任何反应。
我找了业内还能联系上的朋友,问他们谁认识精通这方面的专家,他们也都介绍了几个道士法师之类的,但却没有一个人能说出来个所以然,更像是一群只会坑蒙拐骗的神棍。
后来是有个人说我现在遇到的麻烦只有来江宁,找一个叫微子启的人才能解决,说实话,我现在对这些人已经不太相信了,但实在是没有更好的办法了,遇到了我也愿意来试一试。”
说完这些,胡守玉也抽完了最后一口烟,看向吧台后面的微子启。
“谁介绍你来这里的?”苏见夏皱了皱眉。
胡守玉犹豫了一下,小心说道:“是一个之前打过一些交道的律师。”
“吕伋?”
“看来苏小姐认识了。”胡守玉松了一口气,那也不算是我说出来的。
苏见夏有些无语,“想着也是,除了他也没人那么无聊了。”
“那微先生,有办法帮我解决现在的麻烦吗?”胡守玉对着两人问道。
苏见夏头也没回,伸手拍了拍后面的吧台,微子启好像这才回过神来,目光看向胡守玉。
胡守玉心里叹了口气,看着微子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估计十有八九也是没听进去,说不定还不如之前遇到的那些神棍呢。
“这件事是个死局。”微子启说道。
“死局?”胡守玉一愣,“微先生能不能说的清楚点,是没有办法解决的意思吗?”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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