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魂。”尹婉婉小声道。
段楚易愣了愣:“你为啥知道这么多?”
尹婉婉有些尴尬道:“师尊说我的体魄不适合修行,所以我对‘术’的了解比较多。”
段楚易赞叹道:“原来尹姑娘靠脑子吃饭的啊,那带着你可太省事了。”
尹婉婉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神经病,索性少说话。
另一边的孙瑜掐诀速度也慢了下来,剑身发出的白光不再闪烁,但三人都能感觉到四周的灵气波动出现了一些微妙的变化,所有的灵气都聚向了那把古朴的长剑。
三人小心翼翼的控制着体内的灵气缓慢流动,这时候被发现可不是什么好事。
“出来了。”尹婉婉小声道。
“这酒......是用什么兑的?”男子伸手拿过酒壶,直接打开壶盖狠狠闻了闻,随即一脸的不可置信:“这是......酱油?”
柳夫人正襟危坐,一本正经道:“不错,这就是我这酒楼的镇楼之宝。这可是我在上古时期流传下来的一本关于酿酒的古籍中习得的法子。这酒酿起来极为不易,世上能有口福喝到这种美酒的人可是少之又少。要不再来一杯?”
白衣男子赶紧把酒壶推远,连连摆手道:“是我与这酒的缘分未到,给我这种不懂酒的人喝真是太浪费了。”
柳夫人再也憋不住了,不顾仪态的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
“柳姨,你当心笑的幅度太大,眼角的皱纹会越来越多。”男子咬牙切齿。
柳夫人摆摆手道:“我都是半老徐娘了,皱纹多不多的能有什么影响,早就是入了半截黄土的人了,哪还会在意这些容貌变化。”
白衣男子故作惊讶道:“哎呀,柳姨您不说,光看容貌,和城里那些二十出头的姑娘看着都没什么分别,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是我姐姐呢。”
柳夫人嘴角翘了翘,冷哼了一声道:“油腔滑调的,我就说姓纪的这几个孩子里怎么没人遗传他那张会说话的嘴,原来都在你这了。这些年来修道,修的都是如何讨好女孩子欢心?”
“柳姨这是什么话,我这些话可是诚心诚意天地可鉴!绝无半点虚假之意!”男子一本正经,目不斜视。
柳夫人撇了撇嘴,但内心还是有几分欢喜的。
“念伊那丫头闯了祸,你这做兄长的总不能坐视不理吧。”柳夫人看了一眼酒楼外面此时孤身一人但还是强装镇定的少女,脸上浮现出一丝担忧。
“什么时候我就是兄长了?”男子一愣。
柳夫人白了他一眼,“那位太后娘娘在朝堂之上当众认下的义女,你那位贵为皇帝的兄长都认了这个义妹,堂堂的七王爷怎的就和他们不一样了?想撇清关系?”
天祺的七王爷,当今皇上的亲弟弟,纪清元。
“当年父皇和母后连生了三个儿子,母后最为耿耿于怀的就是没能生下一个女儿。后来由于母后的身体原因,就算是有心但也无力了。
本以为这么多年母后已经放下对生女儿的执念了,没曾想这次回来,突然就多了个义妹。”纪清元叹了口气道:“这姑娘看着可是个蛮横娇贵的主,更何况此次也是她有错在先,我总不好不分原因的就对那几个道士出手吧,岂不是跟母后和皇兄一样。”
纪清元想了想,用了个自认为恰当的词:“助纣为虐。”
柳夫人叹了口气道:“念伊这些年来是被她父亲和我们这些长辈给宠坏了,但这孩子其实本性不坏。
楚将军常年在关外执掌五十万边军,一年能够回家的次数寥寥无几。而楚夫人也在生下念伊后不多久便不幸离世。
这孩子自幼就是一个人野来野去,生怕别人欺负自己,于是自己就做了那个先欺负别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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