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尼命令道。
第一次行动没收获还惹得一身骚,神尼此时即气愤又郁闷难当,满脑子都在想陈长清为什么要吸血,却怎么也想不出到底为什么。
接下来神尼连续三天蹲在树上,同一个时间同一颗树,做着同一件事,那陈长清也是同一个时间准时来到羊圈吸羊血,只是第三天的时候,陈长清只吸了一下就丢下羊,嘴里叽里咕噜的回去了,走起路来一抽一抽的,似乎很难受。
那羊捡回了一条命。
神尼是怎么也想不通她看到的这一切,一个人好端端的,为什么三更半夜要吸血,她的好奇心不免更盛了。
第四天,同一个时间同一颗树,神尼全神贯注的窥视着院内,突然,一阵疾风掠起,一条黑影从外面一飞冲天,落在了旁边的一颗树上,也在窥视着院内。
神尼差点没惊呼出声来:‘居然还有人也…’,她知道来人的目的肯定也跟自己一样,究竟是谁,她无法得知,但她看对方的身法似乎武功在她之上,她不禁捏了一把汗。
而那陈长清,和前一天一样,吸了一下又把羊丢了,走的时候似乎比前一天更难受了。
又一只羊捡回了一条命。
神尼更惊的不敢往下想了,她知道陈长清这是不满足于羊血了,后面陈长清会不会要吸人血,她越想越怕!因为前一天晚上她就从古籍上查到很多年前有人靠吸人精血来修练魔功。
第五天,同一个时间同一颗树,神尼静观其变。
旁边树上的黑衣人也是同一个时间同一颗树,窥视着一切。
不过这次,陈长清没有出现,神尼知道,陈长清喝不下羊血了。
第六天,同样如此,同一个时间同一颗树,陈长清却没出现。
第七天,同样如此,同一个时间同一颗树,陈长清同样没出现。
不过令神尼奇怪的是黑衣人也没再出现,黑衣人只来了三次,似乎失去了耐心。
神尼在想,这黑衣人到底是谁,今天为什么没来,难道是要下手了?想到这,神尼忖度道:不能让别人抢在前面。
神尼飞身下到了院内,通过几天的观察,她已把华山的角角落落摸索的一清二楚,神尼径直摸到了陈长清的卧房外,沾上口水戳破了窗户纸往里瞧,陈长清不在,陈长清居然不在。
神尼眼光环视一圈,停在了陈长清的床上,枕头下压着一本书,一本黑皮书,神尼紧绷的神经提到了嗓子眼,她知道这就是那本秘籍,她年轻时见过,就是用黑皮包的书面,不管三七二十一了,这么好的机会,推开门就进去了,从枕头下抽出了书,书上五个描金楷字《化骨修罗功》,神尼迅速把秘籍揣进了怀里,转身就走,这一转身不要紧,一张脸映在了神尼眼前,一张没有肉,皮贴着骨像骷髅一样的脸,两张脸几乎是鼻子对鼻子了,神尼吓得不禁“啊”一声,连连后退,连退了几步也没摆脱那张脸,那张脸始终贴着神尼的脸,神尼退到了墙根了无路可退了,她的身子也不听使唤了,她被那张脸点了穴了,身子动不了了,话也说不出来了,但眼睛还能动,一双眼睛要瞪出血来了,这才看清那张脸————陈长清!
陈长清伸出手,慢慢的从神尼怀里拿出了秘籍,阴阳怪气的说道:“你这么想要啊,你跟我说啊,我可以给你的,但你不能偷啊”。
神尼心中想:‘当年不是你从峨眉偷出来的吗’。
“诶,不不不,我不是偷,而是你师父给我的”
陈长清好像能听到人心里的话,神尼更是难以置信了。
“你还不知道吧,你师父出家前就和我已是相好,她生不出孩子,我当然是不要她了”。
神尼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眼睛已溢出血来,在她眼里师父永远是那个洁身自爱,和蔼中又带点严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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