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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谁料这老头儿压根不理我,他对其中一个道士说道:“你就在这里。”
那名道士点了点头,紧接着我们就上了二楼。
“你忘了故事里那些诡异的人吗?那都是已经死亡的人,他们一直重复着生前的工作,他们的灵魂得不到安息。这么多年,他们早已化为了厉鬼而不自知,若不镇压化解,怕是会大事!”
在二楼也留下了一名道士,接着我和师父两人上了天台。
随着师父在天台的某个角落插上了一面面红彤彤的旗帜,我忍不住感慨道:“师父,没想到啊,你这个不爱洗澡脏兮兮的老头儿还挺爱国的,走哪都带着华夏的国旗。”
我话音刚落,旗帜一面面展开,我这才看清楚原来不是华夏的国旗,而是上面金灿灿地绣着“英雄地质队”、“英雄救援队”、“英雄考察队”几个字的旗帜。
“唉哟!”我刚看清旗帜,头上就被敲了一下。
“爱国是每个华夏人骨子里的基因,哪能用‘没想到’?还有,什么叫‘不爱洗澡脏兮兮的老头’?你给老子解释清楚,你个不懂尊师重道的打靶鬼!”
呵,这老头气急败坏,竟蹦出了一句我们家乡的方言。
我揉着被敲疼的地方,嘴一撇:“可不就是嘛!您老人家一个月洗一次澡都算能称得上勤快了,您闻闻您身上都馊了!”
“馊了也是你师父,来,乖徒儿,咱们师徒好久没亲近亲近了。”
说着师父就张开双臂朝我张牙舞爪地抱了过来,那身上一股子的汗臭味霸道地挤掉了氧气,灌进了我鼻子里和眼睛,我一阵作呕。
现代有个词是怎么形容的?
对,辣眼睛!那味道简直辣眼睛!
好不容易挣脱了这老头儿要人命的怀抱,我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问道:“师父,您还没说呢,咱们来这儿到底干啥?”
“笨蛋,你说我咋就收了个你这么笨的徒弟?这一整栋的厉鬼就放任不管了?今后此地要是开发些什么,你想想后果?”
其实我是知道我们来处理这些厉鬼的,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要在楼顶插一面旗帜。
在我的认知里,道家对于厉鬼的态度大多都是先镇,后超度。
而道家用来镇鬼的法器不外乎铜钱、符、鼎、兵马之类的,可这老头儿却是用旗帜,而且还是一面绣着“英雄地质队”的旗帜。
这才是我不解的地方。
可惜这老头儿神秘兮兮地不肯告诉我,反而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盯着我看,弄得我真的很想大声抗议“老子不是傻子”!
旗帜插好后,这老头从随身的法器包里掏出了一部对讲机,这可把我看乐了。
要知道张道纪这老头儿是个“封建”老顽固,从来不屑于使用电子产品。
那时我爸妈怕我们住在山上,夏天会很热,说要给置办一台电风扇,结果都被这老头儿强烈拒绝了,还说什么自然风是消暑最好的东西。
结果可想而知,我热到像狗狗一样伸舌头散热,而这老头儿却是扇着自己做的蒲扇,悠闲地泡着茶。
不过土屋里倒也不是完全没有电子产品,我爸妈给我弄的那台小灵通手机,算得上是唯一一件了。
这还是我爸妈苦口婆心说怕联系不到我,这老头儿才同意了的。
这会儿这老头儿摆弄着对讲机,就让我觉得好笑。
同时心里也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感觉,一个道士用对讲机,嗯,很新奇啊。
摆弄了一阵,似乎搞懂了对讲机的用法后,这老头儿对着对讲机吼了一嗓子:“布阵!”
这一嗓子吼得我差点站不稳,就像我爸妈给我打电话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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