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的水，然后洗干净的手将一边的毛巾放进去。

    李元序洗了一把脸，这才吩咐道，“不要让他死了。”

    他指的自然是矮小男人，手指了指这个一路拖回来，背上被地面摩擦得血肉模糊的人，他道，“问一下，关于「两脚商行」的一切情报，理成一个文档给我。”

    话语落下，他挥挥手，自然有人将矮小男人给拖了下去，片刻后，隔壁的房间内传来被堵住嘴巴的痛苦呜咽声。

    中年人吞了口唾沫，要知道士兵装扮的人员就在楼下啊，以他的眼界判断，那些人肯定是真的士兵，而不是侥幸获得士兵装备的普通人。

    可是眼前的人却视若无物，直接对矮小男人进行严刑逼供！

    这是真的不怕给那些士兵知道的吗？！

    见到李元序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中年人嘴角扯了扯，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许多的笑容。

    “你对交易所知道多少，说来我听听，”李元序随意道。

    中年人愣了愣，没想到对方问自己的竟然是这么简单的问题，他旋即乖巧道，“交易所分为总部和分部，总部我没有去过，我只去过几个分部，这些交易场所都是分部设立的，每月的固定时间内，交易场所会开门迎客，而在迎客前三天，总部的人会为场地发放传单，作为通知。”

    “总部是什么，分部是什么？”李元序道。

    “总部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交易场地都是总部的人员确定的，我对分部了解的多些…每个分部都有负责人，负责人对交易场地有绝对的权力，但是负责人也是有考核的，我这次来大昌市，就是这里的负责人带着我过来的……”中年人乖巧道。

    李元序手指微微的叩着。

    总部…分部……听起来像是古代王朝，总部是中心皇权，而分部则是坐镇一方的藩王！？

    结合考核这点，用现代的话语来说，有点类似某些厂家以及经销商的关系！？

    而所谓的考核其实就是绩效？负责人都是立了军令状的主管，需要在一定的时间内营销多少？

    “你每次收获的晶体需要上交多少给交易所？”李元序忽地道。

    “八成…”中年人幽幽道。

    动作微微一顿，这个抽成比例有些高啊！

    李元序继续问道：“传单是什么？为什么是总部的人来发的？负责人不可以吗？”

    “传单我也不太清楚，我一开始就加入摊主的位置了，没有接到传单过…”中年人见到李元序表情一变，他急忙补充道，“不过每次来的人都是异能者，好像普通人是‘看’不到传单的，因为这种特殊性，只有总部的人能做到，分部负责人不可能跳过总部的。”

    李元序微微颔首。

    他问得很散，而且可以说是‘问东问西’的。

    接下来他问的有“你每次能收获多少”“你对两脚商行的了解有多少”“你去过几个分部的”“其他的摊位有没有什么变化”……

    问的不仅仅很多，有的时候还会跳来跳去，甚至会问题的表述不一样，可是回答的‘主题’是一样的情况，并且不允许中年人思考。

    随着问题越来越快，李元序对交易所有了相对准确并且靠谱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