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云沐笙捏成了扭曲弯折的废铁。
“你!”
不等那提到之人开口,便被一个耳光扇至身后的墙面之上。
“你可知我军机营背后是何人?”
“我知道,四大凶王其中的一个嘛,又不是没打过。”
那壮汉一愣,这无论江湖或是朝堂,听闻四大亲王的名号哪个不俯首心悸,而眼前这年轻男子却说得如此轻描淡写。
“你等在我侯府境内,打我侯府之人,那便是打侯府的脸面,形同欺君,怎得能就这么让你走了,冷兄,不悟大师,还请麻烦二位了。”
云沐笙话音刚落,空中一形同金钵的内息将那几十红甲卫士死死摁在了地上,随即冷冷一挥袖口,便有数支飞剑涌出,在那空中形成一道剑阵。
随着冷冷扬起的那只手向下一盖,那剑阵便轰然落下,将那军机营的几十红甲卫士接连洞穿,只留下了先前那提刀的壮士。
云沐笙一把将其抓到跟前,那人已然是吓得屁滚尿流,裤裆之中湿了一片。
“饶命啊,君主,饶命啊。”
云沐笙并未理会,只是伸出一根手指,指尖形成风刃,在那壮汉脸上刻下了“安陵君参上”这五个大字,随后将那提刀壮汉随手向远处一扔。
“滚回你的军机营!”
“诶是是是,谢君主,谢君主。。。”
“东街如今已然成了废墟,以侯府目前的营收,短短三天内定是凑不出三十万两白银。”
“无妨。”云沐笙转头向着冷冷回道。“三日后,我会亲自去一趟那军机营。”
冷冷不解道:“难道你真的要去送死?”
“我可没想那么早便驾鹤西去,三日后,我要见上一见那传闻中的聚交子,跟他谈一笔生意。”
陵都·日出安世楼
鸟宿池边树,女敲月下门。
咚咚咚!
“客观,时辰不早,本楼今日歇息了,还请明日再来吧。”
门外传来一女子的声音道:“只是来找一个人,不耽误。”
“何人?”
“日出安世,夜夜长明,你们家的掌柜,夜长明。”
“掌柜的不在,去中原采买食材了,客官还是请回吧。”
听门后那小二的脚步声似乎是向里头走了,毕竟身在暗流涌动的陵都,这夜里来的人,可都不是什么善茬,能不搭理便不搭理。
谁知那门外之人似乎并没有要离去的意思,忽地道出八个能照亮这安世楼楼顶明珠的字。
“心有明月,无惧万劫。”
那小二心头一怔,顿了片刻才缓缓回过头去,眼神中似是有深渊。
门外的两女子静候着门后的动静,灯熄了,门却开了,开门的不是方才那小二,却亦是一名高挑女子,虽说身着粗布麻衣,可这内里柔韧结实的身段在习武之人眼中,便可一眼观之不凡。
“劫月,毕方,恭迎公主殿下。”
三人随着一繁杂机关所致的悬梯,一直来到安世楼的十楼,此处是安世楼专给陵都的文人雅士或王公贵胄题诗作赋之地,墙上遍是酒客醉酒之后即兴所提的诗词歌赋,近前处是一扇硕大的圆窗,从此,可一眼望到天都之内天子所住的赤瞳殿。
毕方走到那圆窗的帘子前,伸手探了进去似乎是摸到一机关,轻轻向下一压。
霎时间,这层楼周围的墙壁乃至大门与圆窗都被下落的另一层壁垒给完全封死,只留一狭小天窗,刚好让那月光照在中央的一轮明镜之上,再折射经过屋内各处的大小镜面,形成了天然的光亮。
清河见着那毕方这一通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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