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尔等叛贼,速速再来一个,让爷爷再过一把瘾!”
“可恶!杀我好友,用命来偿!”
山越阵中,见到卓锋惨死,和他素来交好的尤英顿时目眦欲裂,不待祖岭开口,便纵马持斧,向阚棱杀去。
阚棱挥刀来迎。
两人就在两军阵前战作一团。
“这厮倒是好勇力!”
战了十合,察觉到对方同样也是八品高手,单论力气甚至比自己还要高上一丝,阚棱忍不住眉头微皱,但很快便心生一计。
两人又战了三五合,阚棱卖了个破绽,放那蛮将蘸金斧朝自己腰间斜劈过来,自己却来了个镫里藏身,闪过这一斧,随即吐气开声,一招力劈华山,只一刀,便将来不及变招的蛮将枭了首,雄赳赳气昂昂的回到本阵。
见自己连败两阵,接连折损两将,祖岭气得嘴都歪了,不再言语,只是将手向前狠狠一挥。
斗嘴斗不过,斗将也斗不过,既然如此,那就直接大军压上,开战得了!
呜——
苍茫的号角声在山越大军上空不住回荡。
听到号角声的蛮兵们,开始在各自首领的率领下,鼓噪着向着楚军阵营发动进攻。
“想战?那就战!”赵云望着逐渐逼近的山越蛮兵,冷哼道,“让这群井底之蛙看看,我楚军的实力!”
伴随着赵云的命令,楚军中军陡然响起一声声震撼人心的战鼓声。
“战!战!战!”
在激昂的战鼓声中,楚军士卒只觉得只觉得格外兴奋,似乎激起了他们心中的勇气。
闻鼓而进,鸣金而退,这本就是士卒们最基础的常识。
士卒们一边用武器敲打着盾牌,一边在将校的指挥下来到预定的位置,布好阵势。
伴随着战鼓声和号角声,双方的士卒在战场上缓缓靠近。
虽然漫山遍野的山越蛮兵给人以强烈的压抑感。
太和岭中恶劣的环境,让山越人养成了悍勇的习性。他们在面对战争时,并不会如同寻常军队那般畏惧,反而,为了争夺生存空间和生活资料,他们变得悍不畏死。
对于渴望胜利的山越士卒而言,任何阻挡他们夺取胜利的敌人,都会成为他们刀剑下的尸骨。
但对于经历过此前恶战的楚军老卒而言,山越的气势并不算什么。
山越再强,难道还比缅国和齐国的正规军还强不成?
就算战意上不分上下,但在装备上,这两者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把长矛端平,手不要抖!”
“别急着放箭,等这些蛮人再近一些,听到上官的命令再放!”
“盾牌要斜着插在地上,放缓呼吸,不要紧张!”
“山越也是人,和咱们一样两个肩膀顶一个脑袋,有什么可怕的!”
经历过血与火的老卒们在战前不忘将自己用命换来的经验传授给新兵们,以求他们能在残酷的战场上活下来。
在号角声中,山越蛮军很快便来到了距离楚军不到三百步的距离。
三百步,看似很远,但对于那些操控床弩的士卒们而言,这三百步,就是死亡禁区。
只要敌人胆敢进入三百步的范围内,那么迎接他们的,将是一根根夺命的弩箭。
伴随着机括声响,一根根儿臂粗细的巨大弩箭带着凄厉的呼啸声向着山越蛮兵射去。
哪怕蛮兵们在冲锋的时候阵营比较松散,但百架床弩一轮齐射,也带走了三百余名山越人的性命。
不少弩箭都是在贯穿了第一个山越士卒后,凭借强大的惯性,如同穿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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