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门后,拾起桌上的茶杯怒摔在地上,把一旁的管家和下人吓了一跳,他们跟随李天多年,还未见过李天如此心平气和与人说辞,也不曾见过李天如此大动肝火。
“临吉!去让那个小王八蛋给我滚过来,今天老子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李天怒不可遏地冲着庭前的临吉喊道。
“是,老爷。”临吉应了一声后像丢了魂一般朝着李客的房间飞奔而去。
一旁的管家徐知儒见此,上前说道:“老爷,既然是退婚如此大事,照公子往日作风,怕是也究不出个所以然,您看要不要让人通知家中长辈过来,当堂议事,在众长辈族老的威压之下,少爷才有可能将事情的实情全盘托出。”
“老徐,你说的不无道理,这样吧,你赶快吩咐下人火速知会家中长辈与族老,到大厅议事,就算走不来的,抬也要给他们抬过来,今天定要与这浑蛋儿子见见真章,看他以后还敢胡来。”李天吩咐完后看着院井中的天空长叹一声。
下人纷纷赶往各院、各商铺通知族人。而临吉再次慌慌张张的推开了李客的房门,大喊道:“少爷,少爷,大事不妙了,老爷这回是真的动怒了,让你现在立马到他面前,怕是要有苦头吃了。”此时的李客与临吉还并未知晓李天已经通知了家中长辈族老。
李客见状,说道:“这一刀,早来晚来都要来,也罢,我这就去与父亲说清楚,这婚我李客今天退定了。”于是起身换了套干净的衣服便朝着前厅走去。
一路上,李客见家中下人行色匆匆,神情严肃,还不屑地笑了一声:“不就是发个火吗?至于把家里的人吓成这样吗?”李客不知道的是,等待他的将是家族众人的那一张张熟悉而又冷漠的脸。
李客自从六年前开始参加科考,一直未中,自己又偏偏对商贾之事不感兴趣,家里的人除了爷爷和临吉之外,就没有一个人给过他好脸色,这么多年来早已将他当做这个家里可有可无的人,还有不少人与那田家一般,都将李客视为废物。
刚到大厅外,李客隔着墙就能听到大厅里面议论声声,都在一致反对李客退婚的行为,更有甚者毫不留情地说道:“说白了,我李家与田家结亲,都是为了两家之间的生意往来更加密切,而且这田家的小姐虽说飞扬跋扈不通情理,但在做生意这块事情上却也算精明,反观李客这混小子,整日醉心于取士而连续不得,对生意更是一窍不通,这桩婚事怎么说都是便宜了李客,今日居然敢退婚,真是不知所谓。”
整个大厅上去都在埋怨李客的不是,只有李客的爷爷双眼静闭,坐在大厅正中的太师椅上,双手拄立于身前的一根拐杖之上,一言未发。李客毫不在意大厅里的议论之辞,昂首阔步地走进厅里来。李客的爷爷见李客已到,方才缓缓睁开双眼。
李客先给坐在正前方的爷爷与父亲行了礼,又向在场的诸位叔伯、族老一一问好,虽说无人理会于他,但李客仍旧面不改色,一脸坦荡。
李天突然怒喝:“李客!给我跪下,今日召集众族老在此,有事要询问于你。”
众人看李天神情,面面相觑,都认为这李客今日怕是难逃家法了。
让人惊讶的是李客并未跪下,这倒让平日溺爱于他的爷爷眼前一亮,却也让众人瞠目,而让人更为震惊的是,李客不仅没下跪,反而说道:“父亲,既是有事询问,我站着便好,有什么事要商议,我都坦诚相告。”
“逆子,竟敢违逆我的意思,今日你跪也得跪,不跪也得跪。”说罢正要示意家丁上前。
“罢了,客儿说的也没错,既是商议,站着便好。”李客的爷爷看了李天一眼,李天看到父亲的目光,却也没有再继续为难李客。
不等李天发问,李客先开了口:“今日父亲召集众族老到此,应是要论我当街与田凤笑退婚之事吧?”
“混账东西,你既已知晓,还不娓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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