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家昨日送去的铁矿不够用来满足这个月的量,至少还差一半,但是今日一早去章家对接的时候,章家给出的回应是铁矿开采出了问题,采不到矿,连昨日送来的都是之前的库存,现在章家连一星半点的矿渣都没了。”陆辙焦急地禀报。
胡进闻言大惊,“什么?这可如何是好?让本史一下子去哪调集那么多铁矿?这铁矿没了事小,可供不上下月初一的货才事大,离下月初一也才有十天了,这可真是令人头疼。”
“是啊,老爷,这铁矿断供的也太突然了!确实棘手。”陆辙在一旁说道。
“这样,你速去将严司马叫来,有要事相商。”胡进吩咐陆辙。
陆辙立即就找来了严则法,严则法一路上也听了陆辙的解释,忧心不已。
见了胡进,严则法直言:“大人,这铁矿供应一直以来都是正常进行,怎么此次说断就断,其中会不会有其他隐情?再说这么大的事,怎么章家事先也没差人来报,会不会是章家搞的鬼?”
胡进闻言,若有所思,“你说的也不无道理,前日泉生的人死在章府附近,现在又突然断了铁矿供应,的确很是巧合,不过章家业大,眼下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
“那大人的意思是?”严则法低声问道。
“我看就劳烦严司马走一遭吧,一来探探章家口风,二来看一看是不是真的没有铁矿了。待有了结果再做定夺。”胡进老谋深算地说着。
严则法听了胡进的指示,打算在二两楼二楼的一号房间设下宴席,邀请章家父子赴宴,想趁章家父子赴宴派人去章家的铁矿仓库一探究竟。
午间,一张请帖便送到章府。
章饶拿着请帖找到章恕,还未打开请帖,章恕便说道:“是胡进等人送来的请帖吧?”
章饶说道:“正是,是严则法的手下送过来的,说是邀请父亲与我到二两楼赴宴。”
章恕说道:“那便走一遭吧,看来他们是真的坐不住了,且去看看他们有何话说。还有,吩咐下去,若是在我们赴宴过程中,有人来查看章家的仓库,不必阻拦。”
章饶问道:“父亲,这又是为何?”
“严则法不会平白无故邀请我父子二人同时赴宴的,必然存了一肚子坏水,既然他们想一探究竟,又何必阻拦。”章恕仿佛洞穿了一切。
“孩儿明白!这就吩咐下去。”章饶说完就出门吩咐下去。
傍晚,章恕父子刚到二两楼,严则法便在门口相候,见二人一到,就笑着上前迎来,直往二两楼的二楼而去,径直走进了平日不会开放的一号房间。
另一边,见章恕父子进入二两楼后,楼外不远处的几人便匆匆往章家存放铁矿的仓库而去。
二两楼内,除了楼主严二两的四大婢女在一旁伺候,严二两也同桌而坐。
“不知严司马严大人此次设宴款待所为何事?还请如实相告。”章恕倒是不兜圈子直接发问。
“既然章家主直言快语,那严某也就不藏着掖着了,是胡大人让我来的,想想章家主了解一下铁矿断供的真实情况。”严则法也开门见山说道。
见严则法没有迟疑,章恕回道:“这铁矿断供的消息我章家也是今日清晨才知晓,来人说是铁矿开采遇到瓶颈,原先的矿洞已经采不到矿石了,收到消息我章家也是措手不及,故没来得及及时告知胡大人,而章家仓库里的库存矿石,昨夜已由小儿亲自送到军械制造厂了,事情就是这样,严大人还有什么疑问?”
一旁的章饶闻言,也连声说道:“没错,昨晚是我亲自将章家库存的铁矿送到军械厂,却也没料到今日就断了供应,眼下章家一点存货都没有了。”
严则法闻言后,说道:“不知章家主有什么办法能解决当前的燃眉之急,毕竟关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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