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字,心里也道:“既然已经被赶出家门,自然也就再无李客,是时候该与李客告别了,从此世间唯有愁心再无客。再说自己改名李愁心,万一以后真的闯出什么祸事来,也不会连累到李家,虽然自己被赶出门,但李家至少也养了自己二十余年。”
于是李客慢慢走至凌家人身旁,说道:“各位,从今以后就叫我李愁心吧,忘记李客这个名字,从此世上唯有愁心再无客。特别是你,小朱薇,可别喊错噢。”
凌家人都表示好奇,不过也没多问,只是凌朱薇喋喋不休了几句。而凌紫薇看着突然决定更名的李客,认定李客心中肯定装了不少事,否则怎么会叫起了这样一个名字——愁心。
李愁心看草药收的差不多了,吩咐凌家几人在此看守,自己却往农户家里去了。不一会儿,就看到李愁心架着一辆牛车驶了过来,还请人将所有的草药分类打包捆绑在牛车之上。李愁心手中还拿着几套破旧的干净衣服,就要让几人换上,不然凌家几人的穿着进城盘查时定要引起波澜。除了凌朱薇有些抵触之外其他人倒是二话没说便找了地方将衣服换上,不过在家人一番劝说下,朱薇最终也将衣服换上。
李愁心见一切就绪,和凌山途商议后,便决定正式向鄂陵城出发,天黑之前应该能到。
一行人在路上有说有笑,李愁心是药材老板,凌家四人是自己的奴仆,几人便以这样的身份押送着草药径直往城里的方向行去。
一番跋涉,就在城门将要关闭之前总算是到了鄂陵城,李愁心看到正要关城门的士卒,远远地就大声喊道:“军爷!稍等一下!”边喊边跳下牛车往那士卒跑去。
那士卒见李愁心如此慌忙,思量要敲诈他一番。李愁心到了跟前,还不曾开口说话,就听到那士卒严声喝道:“大胆,城门重地,怎可大声喧哗。”
“军爷息怒,小的这不是赶着来孝敬你老人家吗?故此声音大了些。”李愁心低声下气地回答。
那士卒本想敲诈李愁心一番,却没想到李愁心如此上道,心中窃喜,“你小子胡说什么呢,什么孝敬不孝敬的,别胡说八道!”
话音刚落,李愁心就将一锭银子塞在士卒手中,并连声说道:“军爷,小的是南边来的药材商人,赶了一天的路才到此,若是不能进城人倒是没事,但若是下雨,这药材就废了,小的就没了吃饭的家伙,以后就不能再孝敬军爷了。”
那士卒见李愁心出手阔绰,等了一会,牛车也总算到了城门口,士卒上去查看,见确实满车草药,没有过多检查,再看看随车之人衣服破烂,头发凌乱,也没多看,掂了掂手中的银子,便放行通过了。
凌家四人进了城门,悬着的心也算是落了下来,而李愁心还在后面与那士卒攀交情、说恭维呢,那士卒倒是被李愁心一通操作弄得十分得意,最后还与李愁心挥手告别。
凌家众人看着这一幕,心中诧异,没想到这杀伐果决的李愁心竟还有这一手,弄得一家人想笑又不能大声笑出来,憋得难受。
李愁心赶了上来与众人汇合后,经过商议,决定在城南找一家客栈先住下,待明日再外出寻找商铺,而后以药材铺的名义在鄂陵城里安定下来。
最终,几人在城南一间不显眼的客栈住下,住店之时,李愁心还吩咐小二照看好自己的药材,像是个老道的生意人。上楼时还不忘与客栈老板打听附近有没有商铺出租或者出售,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真实,没有引起一丝怀疑。
第二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李愁心从睡梦中吵醒,原是客栈老板一早便听闻南街有一商铺要出手,所以急忙来找李愁心。
李愁心开了门,那客栈老板便说道:“公子,今早南街有一商铺要出手,听说是那户人家的儿子在都城做了官,要举家搬过去,所以急着要将这商铺卖了,不过这商铺连着一个院子,还挺大的,住个十来口人没问题,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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