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马俱消失无踪。
路人惊疑莫名。
这是又出了什么大事?
「多事之秋啊。」
「呜鸣鸣~」
抽壹声自房内传出,如泣如诉。
气氛肃杀。
龙炳麟、龙延瑞面沉如水。
两个龙人比常人高出大半截,门神一样,大马金刀坐于厅堂左右上首,视野环顾,对视者无不低头。
六月中旬,本有几分燥热。
众人处于厅堂,皆觉手脚发凉,不自觉吞咽唾沫。
晚了!
来晚了!
事情怎么会搞成这样?
昨天听从命令,送来宝物的白家管事浑浑噩噩,以头抢地,汗水从鬓角流下,自地面上沾出一大块湿痕。
「二位大人,此事,此事———
龙延瑞直接喝骂打断:「你白家身为边关重臣,偏行小人行径,正面不敌我姐夫,暗地尽使些下作手段,说是赔礼道歉,实掺毒药其中,还想要如何狡辩?
若非兴义伯蓝湖有事,尚不知晓,回来定要讨一个公道!」
「大人误会啊。」管事双腿发软,险些跪下,「此举绝非我白家所为,您想想,但行此举,分明有弊无益,何况我白家诸多夫人亦用此物,真要坑害,哪有....」
「闭嘴!事到临头,安敢推!这月泉水,是不是你白家送来?你白家夫人,是不是为其所累?」
管事浑身一抖,欲言又止,宗师威下却不敢再开口解释。
吱嘎。
怀空自房内快步走出。
龙延瑞快步迎上:「小大师,我姐姐如何?」
「不是什么大事。」怀空双手合十,「多食用些菜蔬便可缓解,正常代谢半月亦可恢复正常,我用药师佛,已经无甚大碍。」
管事神情一松。
他临危受命,尚不知情况如何,听闻不算严重,明白事情尚有缓和余地,不过这月泉水里的药性当真厉害。
「大人,此事真非我白家作为。」
「你还敢说不是?」
龙延瑞又要发作,龙炳麟适时打断:「延瑞,无需如此急躁,我认为,此事或是月泉寺图谋不轨。」
月泉寺?
管事们面面相。
龙炳麟转头:「数日前,便有月泉寺的僧侣故意监视我等,不仅暗中窥探,
更是打探消息。」
什么?
有这种事?
管事大惊,但眼看有转机,不管三七二十一,急忙推波助澜:「大人慧眼,
虽不知是不是月泉寺作为,小人斗胆问上一句,此事真若我白家作为,自的为何?不过半月即可自然恢复之物,用出来除去恶心贵夫人,兴义伯,有何其它作用?便真是气不过为恶心,又为何要坑害自家夫人?」
龙延瑞稍稍沉默。
管事见状,趁热打铁。
「我认为,炳麟大人的言语不失道理,月泉水为月泉寺特产,期间我白家亲自护送,再无第三人接手,且若是他们从中作梗,说不定正是为激化矛盾,欲坐山观虎斗!」
龙延瑞眉毛拧紧,陷入沉思。
管事猛松一口气。
有戏!
等等,是不是真是月泉寺干的?
管事越想越觉得整件事有,月泉寺真行监视之举,仿佛和自己说的正好对上?
里屋。
龙娥英横躺床上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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