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在风浪中心,会被殃及。”
祁野牵住她的手,安抚的捏了捏,“不怕,有我在,定能护佑咱们的儿子平平安安。”
纪舒点了点头,忽然又想起一事:“对了,忘了跟你说,今日在皇太后寝宫,我看她和乾西王……”
宾客陆续离开皇宫,皇太后也早早回了寿康宫,她身子再好如今也八十了,参加了一晚的宴席早已经累极。
姑姑帮她卸下繁重的钗饰和脸上的妆容,搀着她走进内殿。
皇太后刚坐到床榻上,便有太监来报,是她身边信任的内监,悄声说:“太后,乾西王来了。”
皇太后:“这么晚了他竟然还不出宫?”
“乾西王在席间喝醉了,皇上准允其在宫内留宿。”
皇太后憋了一口气,最后还是说道:“让他进来吧。”
姑姑欠身行礼,懂事的跟太监一起离开,不久后,乾西王走进殿内,直奔床帐。
“秀秀?你还没睡吧?好在我来的及时,若再晚些岂不是见不到你了。”
皇太后拧眉看着他,“你是不是疯了?你平日大喇喇来请安就算了,这是在宫内,你竟也敢漏夜前来?”
“秀秀不必害怕,皇帝喝醉了,宫内的其他人也醉了,今晚不会有人来打搅你我。”
乾西王六十多,皇太后八十,二人现在虽然行将就木,但年轻时却像两只烧的正旺的柴火。
先帝有太多后宫,皇太后重欲,又看乾西王风流俊逸,二人暗中互通款曲,有宫人接应,竟然十几年都没被发现过。
只是后来天治帝登基,忌惮乾西王的权利将他逐出京城,外放江州,皇太后渐渐的也与他断了联系。
皇太后不是不知道天治帝有所察觉,比起乾西王,她更看重儿子。
皇太后:“我今日不是和你说过了?让你不要再来了。皇帝已经觉察到不对,难道你想死吗?”
“秀秀,这么多年的感情,你能割舍,我却不能!死又如何,难道我当初就不怕皇兄知道你我的奸情,将我斩首当场吗?”
乾西王握住皇太后枯皱的手,深情告白,“当初不怕,现在又有何惧。”
皇太后瞳孔震颤,说不感动是假的,她的少女时代每一瞬都有乾西王的影子,她爱权利,也爱她丈夫的弟弟。
她抽出手,捂着脸转过身,“你别看我,我老了。”
她已经荣华不在,但乾西王的眼眸亦如几十年前深情如一。
乾西王按着她的身子强行让她转了过来,“秀秀不论是何年岁,都是我心中那位十八岁的小姑娘。秀秀,今晚唯有你我,这宫内其他人都安眠了,你难道不想重温年少时你我的契合吗?”
皇太后羞红了脸,八十岁沉寂了多年的身子竟也开始发烫。
乾西王上手解了皇太后的衣扣,那松散以后重叠在一起,染着老人斑的皮肉令乾西王作呕,可他强忍着反胃假装深情的吻着皇太后的身体,先将她伺候的来了兴致,才开始自己脱衣裳。
来之前他吃了几粒药,这才能对这副身体立的起来,只是正准备闭眼提刀直上的时候,殿外忽然传来一声轻响!
由于夜太安静,这声轻响如同炸雷响在二人耳边,乾西王翻滚起身系起衣裳,皇太后愤怒低吼:
“来人!来人!”
乾西王和皇太后的事,寿康宫内伺候的宫人大半都知道,他们办事儿的时候这些人都懂事的离得远远地。
姑姑听到皇太后的声音,举着烛灯就赶了过来,站在纱帐后道:“请太后吩咐。”
“殿外有人!你们是怎么看守的!还不给哀家去找!”
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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