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放也站了起来:“头领,我们不投降!大不了就是一死!”
文父:“投不投降,先等他们主动喊话,再提也不迟。”
这时有人问:“城中百姓如何安置?抢来的粮食快吃完了,听说治瘟疫的药也不够了,熬不出解药,再这样下去……恐怕就……”
文父看向胡放和文芳,“听到了吗?即便投降,也是为了城中百姓。当初起事,难道真是为了和朝廷作对吗?”
二人沉默不语。
这时,有人跑了进来:“头领!城门、城门……大军在城门下,将军、太子,在喊话……”
“太子?!”
众人立即随文父奔了出去,各个都带上了武器。
文父登上城楼,放眼望去密密麻麻的披甲士兵,长枪,横刀,弓弩,甚至还有投射器,城楼上的人全都吞了口口水。
祁野真要攻打他们,不出两个时辰就能拿下。
和祁野并行骑在马上的男人面容儒雅,文父很快猜到他就是太子。
谢熹冲城楼上喊道:“通州的百姓们!我是大秦的太子谢熹!通州这几月发生的事朝廷已经全部知晓!父皇十分痛惜,命我前来解救百姓!我知道你们是被逼为寇,被逼谋反!此事全都是奸佞的过错!通州百姓你们皆是受害者!”
“若你们现在放下武器投降,孤向你们承诺,手中无人命者可直接回家种田!不追究任何过错!手中有人命但非杀无辜者,只需劳役抵偿,绝不滥杀!”
此话一出,城楼上发出小规模的震荡,他们中有不少人都是拿刀装样子,根本没杀过人。
少数杀过的也都是那些狗官,听太子说只需劳役抵偿不滥杀,心中顿时心动起来。
不过他们都没有表态,而是看向了主心骨,站在最前面的文父。
文父看着城下,气沉丹田:“朝廷知道通州百姓的苦难与无辜,却带兵围剿,此事如何解释!”
“若尔等不继续谋反,将士自退!”
“通州的苦难是谁造成的!你们嘴上说着痛惜、知晓,可就连通州的狗官都是我们亲自杀的!你们只有一张嘴,还会干什么!”文芳红着眼睛大声吼道。
谢熹:“朝廷并非不作为!来人!把他们都押上来!”
军队让出一条路,几个被铐连在一起的人让将士推着走到了阵前,最前面的就是当初的监军太监,他白面无须,十分好认。
谢熹让人取下他嘴里的布条,太监跪地求饶,尖声哭道:
“殿下饶命啊!奴才知道错了,奴才再也不敢了,求您饶了奴才这条狗命吧……求您了……求——”
他还未说完,身后一柄长枪利落划过,飞快的割下了他的脑袋。
谢熹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脸色瞬间惨白,几欲作呕,不过阵前,他还是强忍了下来。
祁野收起刀,看向城楼上的众人,沉声道:“此乃贪墨赈灾粮第一线的监军马苟,祁某今日用他的血,先祭奠枉死通州的百姓们!”
城楼上不少人都红了眼睛,站在后头的挤到前头看。
城中听到消息的百姓也涌了过来。
“京城打过来了?我们是不是要死了?”
“不是!带兵的是大将军祁野,还有太子殿下!大将军刚才一长枪砍了贪墨赈灾粮的狗太监,那太监的脑袋滚了一地的泥,还被一个将士踹了一脚!”跑上城楼的百姓跑下来大声传达。
通州百姓脸上绽放出异彩,不少人哭着骂死得好,甚至有人跪在地上冲城外磕头。
城外,祁野翻身下马,站在阵前高声道:“祁野带兵征战四方,杀瓦剌人,鞑靼人,倭寇,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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