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过?自从纪舒走了,你一定要我把行哥儿交给纪霏霏养,孩子又成了什么样!”
祁承序忽然哑言,默默看向纪霏霏。
纪霏霏慌张起身,“二爷,妾身如何照顾行哥儿,您可都是看在眼里的啊!我可都是学姐姐的!”
李氏冷笑,“赝品就是赝品,再怎么学也是学不像的。纪舒就不会跟孩子说,他以后是没了娘的庶子这种话。”
“我!”
“好了。”
祁承序打断了纪霏霏,“娘,您先回去吧,这件事我们以后再说。”
李氏见好就收,瞪了纪霏霏一眼转身便走了。
纪霏霏脸色惨白,对祁承序道:“二爷,大夫人的话您不会是信了吧?我若真有坏心,当初就不会主动要抚养行哥儿了。我知道二爷忘不掉姐姐,我也在极力和姐姐学了,二爷不会……”
“我知道你乖巧。”祁承序抓住纪霏霏的手,“母亲的话我没有当真,行哥儿的性子我也知道,他是早被宠坏了,他现在要找纪舒,无非是因为你让他读书的事,是他自己无理取闹。”
纪霏霏渐渐安了心,转了转眼珠,“妾身无用,不能把行哥儿扳回正道,辜负了爷的信任……妾身最近越是越发心有余而力不足了,腹中这个小崽子越来越大,也是不停的折腾妾身呢。”
祁承序手碰了碰她的肚子,面上多了一分温和,“是啊,你自己多当心身子,不必太多理会他。母亲宠他,你越是教他越容易得罪母亲。哎……到底是他生母的缘故,歹竹难出好笋。”
可惜他直到这时才想明白这件事。
如今祁承序的确是对纪霏霏腹中的孩子更加期待,一则是源于对祁谨行的心力交瘁,二则是因为,纪霏霏和纪舒有些相像,那他和纪霏霏的孩子,会不会也像他和纪舒的孩子呢?
祁承序心中颤动,他将这点小心思深埋在心底,并未显露出半分。
纪霏霏怀着孕,不便和祁承序同房,所以天一黑,他便离开了长乐院。
换平时纪霏霏肯定要生气,但今日她却没心思想这些,人前脚走,她后脚便关上门在屋内发泄怒火。
“死老太婆!臭老太婆!处处妨碍我!怎么不跟老太太一起死了!贱人!”
吴妈妈在屋外,等里头没了动静才敢进去,小心翼翼的收拾了地上的碎瓷片。
纪霏霏撒了气,也冷静了下来,扶着额问道:“二爷今晚去了谁那里?”
她如今管着祁承序的后院,哪个妾室承欢,她都要事后偷偷送碗避子汤过去,迫于她手握掌家权的淫威,没有妾室敢声张。
吴妈妈:“二爷刚出院子,就被大夫人身边的崔妈妈叫走了,老奴听着,好像是叫去见谢姑娘。”
纪霏霏呆若木鸡,她站起身在屋内来回踱步,整个人焦躁不安。
“不行,我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
纪舒并不知道伯府上因为她造成的乱子,当然即便知道,她也并不在意,现在的她满心都在祁郅言留下的证据上头,只有找到那些东西,才能给谢任飞定罪,纪乘风才能平安。
只是这事要静候时机,她正愁没机会,一个顶好的时机就送到了她眼前。
“婚事?”
纪舒听完青檀打听来的消息,忍不住讽笑,“祁老太太尸骨未寒,祁承序就急着要娶妻,祁老太太泉下有知,怕是要气得从棺材里爬出来。”
喜桃:“谁说不是呢。不过如今武定伯被迫丁忧,祁承序也再不可能回到官场,即便会遭百姓唾弃,却也不会少块肉。能马上把乾西王府的小姐抓在掌心,说不定三年后还有机会东山再起。”
纪舒问青檀:“婚事什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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