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他观察了一会,双手抓住栏杆,身子一串,三两下就爬了进去。
至于向夜,那更简单了,毕竟爬树和爬围栏对他而言,并没有什么区别。
同样是三两下钻了进去,又是往前小心翼翼的走了一段路程,这一次见到的寨楼多了起来,面积也变得大了起来,同时,烛火的灯光也变的更多。
有人攀谈的声音不时传入耳中,陈礼听了一会,不外乎什么今年收成不好,雨水太少,清水河里捕捞的渔获也变少了、清河府官府又加了税钱等等抱怨的话之类。
枯水期是这样没错了,而且最近是有些干旱,陈礼听了一会没听到关于任天行父女的信息后,就离开了这里,继续往半山腰上继续潜行。
这清水水寨最大的一座寨子,才是任天行的住所,还有一段路要走。
向夜则在另外一边,沿着河岸边的位置行走。
随着地势变高,他能看到的距离也就越远。
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清水河像是一条银河般映入眼帘,但这一次向夜没有看清水河,而是目光紧紧盯着水寨码头的地方陷入了沉思。
入目所见,是一艘艘极为庞大的货船正停在码头上,哪怕是在深夜也极为忙碌。
在火把的照耀下,有大量船工从船上搬下货物,随后装进马车,往水寨中心位置送去。
向夜看了眼这些船工运送的货物,无外乎粮食、布匹、一捆捆木杆之类。
等等,这木杆的大小长度怎么和长矛一样长?
木杆长度约有一丈长,大小刚好能让人握住,这时候只要上个枪头,妥妥的就是一柄长枪。
漕帮还帮人运送军火么?
不对,这是漕帮的水寨,不是清河府的码头,这东西是他们自己用的。
向夜联想到之前见到的栅栏,倒吸一口凉气,好家伙,这漕帮不会是想起兵造反吧?
你一个在清河府做漕运的帮派,连青龙帮都打不过的帮派,有这么大的野心干这事?谁给你的勇气?
但很快,向夜就明白是谁给他们的勇气了。
这时候码头上,突然出现了几个穿锁子甲手持长枪的人出现,他们像是监工一般,在码头上巡视一圈,随后又进了船舱。
那几人妥妥的是士兵,除了兵能穿甲外,普通人绝不敢这么穿。
漕帮又有靠山了?这一次不是长风镖局,而是真正的士兵?
应该只是让漕帮的人运送军需物资吧?
毕竟清河府的水运大部分都依赖漕帮的水运,让漕帮负责水运也能理解。
但问题是,这些军需物资明显是往水寨里运的啊。
到底怎么回事?
观察了片刻,那几个穿着锁子甲的士兵又从船舱里走了出来,这一次他们手里多了几把大刀。
这不是武者们随身携带的长刀,而是战场上冲锋用的长柄偃月刀。
“这漕帮的人是想做什么?怎么和士兵混在一起了。”
陈礼寻了半天向夜的位置,终于在靠近河岸边的悬崖上找到了他,然后顺着向夜的目光往下看去,陈礼同样是一脸震惊。
他只不过是想打探下任天行父女的情况,但眼下见到的一幕,他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向夜转过头看向陈礼,想看陈礼的打算。
见到这一幕,不管漕帮是不是和士兵勾结,他们外来者发现这些情况,要被抓住,那可是要论奸细处置的。
这军需运输,只要不是自己人,抓住了就是斩立决。
陈礼似乎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躲在一块巨石后边,神情一阵变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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