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地上的万灵对于人类的统治也不抗拒。
对抗敌人的使命,祂交给了另外的人。
第五根枝桠开始生长,动物在海陆和天空之中竞相奔走,开始生命的第一份活动。
祂们输了,真的是把后来者的腰都给砸断了。
总之不是和颜悦色地说崽你和我有缘,我这一身道行必然要给你了···会这么说的里高低是个打算夺舍的老硬币了。
祂不希望人们变强?
有些事情,真的就是看命了。
这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反正作为“被降临”的一方,提瓦特在多方表现之中都不太行。
“我还可以凝聚成刀枪剑戟,但本质上都只是力量的一种形式而已。”
“伱也用把力量捏成手的办法啊。”
民众会在抵抗入侵之处义愤填膺,可一旦这种战争输了,他们的抵抗意识就会被现实给对半砍。
这是前人留下的道路。
他一个被光速秒杀的,尽管不知道原先走的什么路,但他的路肯定不需要有太多的期待了。
前人是如何传承力量的?
“你能不能坚持一点啊。”和大慈树王相似的声音,对方轻声抱怨道。
而法涅斯是先有了生命的蓝本,然后将世界改造成了适合自己选中生命生存的样子。
法涅斯捏造的人类十分脆弱,这个世界过去没有诞生人类这种生命,此后也很难衍化到这种地步了。
总不能说无需在意先贤的失败,给我时间,我将超越先贤吧?
罗摩耸了耸肩,在漫天的星象之中继续前行。
如果说是危险,那倒也不是有多危险。
如果迎合这一日,罗摩应该尝试着使用阿佩普的力量。
“留在世界的舒适区内,然后被天降的猛男打了个半死,连出门都没办法了,这不都是你对祂们的纵容么。”
她理解不了这些神经病的说辞,只知道自己是一块美味的小蛋糕,等待主人家的品尝···但主人家不见了。
从空的身上看不到人们对于长生种理所当然的假象的具现——比如对于普通人的漠视,对凡人的绝对碾压、强生命种对弱生命种的蔑视和鄙弃。
炽烈的龙血开始在祂的体内烧灼,火之龙的权柄在罗摩的体内奔流,让祂的面色更加苍白。
但冰之神并没有指正,给足了祂发挥的空间。
也许是法涅斯留下的衣钵,也许是别的什么,总之危险的成分并不是很多。
而空的道路为维系者亲手隔断,对方封印了他的力量,让他重新在大陆上洗点开局。
“我一个玩元素力的,搞不好就是底层之中的底层了。”
故事是不会吝惜任何一个种族的,不夸张的说,哪怕是神话之中的太阳和月亮,也还是会有神明诞生。
而提瓦特世界的权杖,就是这株延伸支撑世界的古树。
有人笑着打趣。
这条路是给某位少爷留下的保送的道路,只要他走完全程,最后就会踏上这条路。
“力量的体系并不是一定能够叠加的,有些道路走进去得不到经验,反而只会输的一塌糊度。”
这是重塑世界的道路。
入侵战争有赢有输,被人家干回去的情况有,自然也有很成功的一种。
权杖仍旧在法涅斯的手中,即使祂的坟茔已经被人盖上了最后一抔土,但因为没有挑战者,权杖也只能埋葬在国王的手边。
这不可能。
但保住世界也是一件必须要去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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