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蒙听的认真,最后总结说,“所以你就是打不赢,在这里硬装?”
空握拳在派蒙的头上摩擦,“你就非要用这种说辞么?”
他倒没有咬牙切齿的味道,只是有些无奈。
派蒙拍开了空的手,“你刚才不也是这么说我的吗?你还说我是欺软怕硬呢!”
派蒙鼓起腮,同样带着不满意,“那你现在和我的欺软怕硬也没什么区别啊,就是明明没有信心还在这里硬装呢。”
什么世界觉得我是个特殊角色,那我就真的把自己当成特殊人物来看待了·······哼,一点科学依据都没有的东西,到时候真的被人拷打了,你难道还要指望世界来救你啊!
“可是话已经说出去了。”空双手合十,偷摸着看向派蒙,“我总不能回去和林尼说我就是装的,其实我挺怕仆人是个什么危险人物,要不你自己看着修改一下我的说辞·······说出这种话,我还能够在枫丹活下去么?真的就只能离开枫丹,不,是离开提瓦特了吧?”
蛮丢脸的。
派蒙双手掐腰,“这不都是你自己选的?”
“拜托了,派蒙大人,快点给我找一条明路吧。”空配合地请求道,姿态做的很足。
派蒙挠了挠头,“要不,我们去找外援吧?”
说了这种话,回去和愚人众道歉肯定是不行了。
哪有刚放完狠话,转头就去投降道歉的。
真的要是这样,就只能够和空说的一样,换一个世界生活了·······这甚至不是换一个国家能够解决的,太丢人了一些。
但愚人众确实棘手。
连枫丹的一个本地隐藏组织都能够弄到原始胎海水这种杀人无形且必杀的特殊道具,很难说愚人众手上会不会有这样的东西。
这个时间线里空虽然没有从散兵那里吃了个被人一个平A随手补掉的亏,但他的警惕心还是有的,在不愤怒的情况下,他还是能够猜测出大多数的手段。
杀人的手段随着世界的不同,具体会有些不同的变化,说到底无非是兵甲利器或者毒药诅咒之类的手段。
他当然不可能防住每一种,但他知道大概的手段,自然也就知道问题的严重性。
空又不是百毒不侵,退一步说,提瓦特显然是有诅咒这种神奇的东西的,他就算百毒不侵,万一对方手中还有什么神奇的诅咒,总不能祈祷世界投骰子的时候,给对方投了个大失败,然后法术穿透没能过空的反抗,诅咒当场失效吧?
但空确实是一点都不害怕。
他无比确信,自己正在挑衅的是一个真的有能力杀死自己的组织,但空就是不害怕,甚至有心情陪着派蒙表演一出戏剧,来满足派蒙的小傲娇。
“找芙宁娜?”空挑了挑眉,“但我觉得,她应该是自顾不暇了。”
虽然当时芙宁娜气势十足,但空压根没当真。
他不怎么相信芙宁娜在这方面的手腕。
就目前所了解的情报来说,这位被神明选中的特殊少女虽然当了很久的水之神,但她已没有水之神的实力,又没有真的接受过水之神的责任。
后者枫丹人给出了最直观的证据——他们对芙宁娜完全没有畏惧之心,甚至称不上太尊重,颇有对朋友之间闲聊的随心所欲的味道。
但他们对那维莱特就不是这样的态度了。
再怎么爱民如子的君主,也不会允许自己的百姓对自己失去敬畏之心,这不是统治者的必经之路,而是统治本身所附带的特殊效果。
统治者当然不必用严苛的手段去煊赫自己的存在,让民众甚至不敢在内心提起自己。
只要他正常发挥,在他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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