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王朝的开局,正常的开国之君都是精明强干之辈,他们往往懂得给百姓看到希望,遗憾的是在整个封建王朝时期,从未有一个朝代能够把早期画给民众的饼做成。
饼做到最后,也许做成了但是被抢了,也许压根就没有做过,从头到尾都是画出来的,这些都不奇怪。
但这就是秩序。
稳定的秩序能够提供更高效的产出,罗摩需要的是一个供给他实验的基地,而不是一片混乱的血腥之地,所以他沿用了大多数教令院时期的规则,又和纳西妲作了一场戏,让雨林民相信了神明还在,并且仍就在庇护他们;让沙漠民相信神明还在,所以他们不能够肆意妄为,必须遵守新的规则。
“但提到了秩序和规则,我们就必须承认,它们是不能接受例外、特例这种东西的,既然是规则,它就应该在任何事件之中得到彰显,并且被所有人遵守。”
罗摩指了指自己,“我也要遵守普通人的规则,比如杀人偿命。”
他又指了指珐露珊,“再比如你,你同样也要遵守规则。”
“普通人要遵守规则,上层人也要遵守规则,大家都遵守规则,这个游戏才玩的下去。”
“然而现在问题来了,你真的觉得我遵守规则了?”他问道。
珐露珊几乎没有回忆,“没有。”
实验素材里不可能都是符合要求的“将死之人”,珐露珊无比肯定。
“作用于人体的研究成果,你让我用别的生命作为素材去研究,效果未必很好,这你愿意承认吧。”罗摩好整以暇地道。
他没有提别的生命作为研究素材是否也太残忍了·······珐露珊虽然善良,但也不至于会把别的什么和人类放在同一个等级上。
她的职业是学者而非圣母,倘若她真的是,那倒也不必继续聊下去了。
“是。”珐露珊再次点头。
“于是我们得到了一个简单的结果,我做了一件违背律法的事情,尽管我绝不可能让大众知道这件事情。”
“而这件事情,对于我们和我自己的事业来说,具备着极大的好处,考虑到研究的重大意义,这件事情可以被当作为了人类未来而做出的牺牲。”罗摩两手一摊,“包括我在内,你知道的,实验最好用的素材就是我自己。”
“是·······”珐露珊有些疲惫。
所以她并没有指摘罗摩的想法。
一个人把自己都扔进去了,指摘他的实验不人道其实已经没意义了。
他连对自己都这么疯,还有什么别的可说的呢?
“好,所以你肯定以为,我接下来的台词是牺牲和利益的对比?”罗摩挑了挑眉,“那你可就错了,我接下来的台词是,没有人会知道这项研究了。”
第一部分的说辞其实是简单直接的收益和付出对比,用这个当然是能够说服珐露珊的,她的疲倦就是因为,她其实接受了这个道理。
她就是不想要接受用人作为实验素材而已。
所以罗摩也并不打算用这个说服她。
珐露珊下意识地察觉到了不对劲,然而下一刻,四印草的痕迹在她的眸子中一闪而过,旋即完全消散。
浓郁的睡意袭上心头,转眼之间,她依然进入了梦境。
“你看,这就是两个问题了。”
罗摩扶住了女孩的腰肢,神色平静,“我不会用纳西妲的能力去欺骗你实验是否出了问题。”
“但这份能力是否会应用在别的地方,我就不能够保证了。”
“现在,它被用到了。”
做正确的事情并不意味着它会被接纳,在战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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