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了。
天下从来没有用珠玉去填补瓦砾的必要性,如果有人这么做了,他必然是打算从兵士身上得到些什么。
按照支出和收获,罗摩在这里行医,不能说是行善,只能说是撒币。
“海祗岛反抗军么?”罗摩笑容爽朗,“很早之前就听说了反抗军的大名,实际上我一直很期待能够加入反抗军。”
小队队长不为所动。
从他知道了药物价值几何之后,他就下定决心绝对不会相信罗摩的半个字。
他只负责接引见面,其他的就当没长耳朵没带眼睛,只是装聋作哑就好。
“眼狩令和锁国令让我们失去了很多。”他的话语带着沉重,“能够在这个时候掀起对抗幕府的大棋,我一直很期待着和那位【现人神巫女】大人见上一面。”
人们对于话语的理解往往是基于自我的认知。
比如此刻。
稻妻那些持有神之眼的【原神】,因为眼狩令而失去了诸多东西。
神之眼经常被动的与坚定的意志、梦想之类的东西联系起来,但实际上对于一位【原神】来说,它不光是梦,也是现实。
好比剧情早期出现那位【明镜止水流】的继承者土门,他击败了多位剑术大家,因而明镜止水流吸引了诸多的门生弟子。
可他失去了神之眼后,不但失去了对于剑道的追求,也失去了本身的力量。
毋庸置疑的,明镜止水流很快就会因为流派掌门土门的无能而彻底衰落。
神之眼是梦想,同样也是力量,而力量能够带来诸多的副产品,比如名誉、权力和财富。
一旦失去了力量,这些副产品也会跟着消失。
小队队长很轻易地理解了罗摩。
可能是因为失去了神之眼也失去了很多重要东西的同道中人吧,但如果是从稻妻城逃难来的,直接加入反抗军就好了,为什么要在八酝岛这边浪费这么多珍贵的东西呢?
他认为自己的战友十分贵重,但这并不妨碍他承认现实。
现实就是,这些反抗军的士兵没有这些炼金药剂值钱。
这是基于他的自我认知,而为罗摩添上的印象。
眼下的反抗军收揽了很多抗拒幕府政令的人,显然不是所有人都愿意反抗幕府,你如果要收缴神之眼,那我就给你好了。
失去力量固然会失去很多,但反抗幕府注定会失去一切。
直到那些神之眼被嵌入神像的倒霉蛋的近况逐渐为人们所熟知,他们才意识到失去神之眼并不是仅仅意味着失去力量这么简单。
哪些人甚至变成了疯子,失去了自己数年乃至数十年的坚持,完全变成了另外的一个人!
有了这些前车之鉴,反抗的种子才能够生根发芽。
事情的本质就是这样,权衡接受会失去什么,发现无法承担,于是选择反抗。
罗摩习惯性地为自己安插了一个身份,他暂时还不知道有什么用,但说一句话总归是不浪费什么事情的。
另一边,反抗军的大将五郎罕见地停下了领队的任务。
他守候在营帐之内,等待一位陌生的客人。
“医师?普通的医师怎么能够接触到这些材料。”
五郎捏着报告,一边陷入了思索。
治病救人,抛开医生的想法,对于病人来说,其实就是一个价值兑换的过程。
情感因素,产出因素,乃至是用来作秀的素材······这些叠合起来,就是病人对下决定的那个人的价值。
你知道他值多少钱,所以当病症的支出在这个价格之内,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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