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绳子上的蚂蚱了。“没想到,我爹是这样的人,真是太让我失望了。”“不,应该是寒心。”
白宗南眼神多了一丝黯淡:“他是我父亲,却跟龙虎山狼狈为奸,差一点害死我和我妈。”虽然他早料到宋万三是墙头草,但依然没想到,这货这样背叛他和唐若雪。这让白宗南感到悲哀,也庆幸自己跟宋万三断绝了父子关系,不然估计要郁闷死了。“白宗南,这不能怪你爹!”宋母闻言忙宽慰白宗南一句:“这完全是权贵圈子的游戏规则,你父亲也是身不由己。”
“而且我们宋家这些年跟龙虎山也往来密切,你爹还是龙虎山弟子,不能丢弃这层关系。”“不然你爷爷奶奶和二叔他们肯定会对你爸有怨言。”她叹息一声:“你爸也是为了你们兄妹好啊。”“妈,你不用担心!”宋红颜笑了笑,随后转移话题:“现在最主要的是解决眼前困境。”
白宗南翻身下榻,伸了个懒腰。似乎什么都回归了,除了记忆。
记忆……
白宗南眯着眼睛看向紧闭着的木门,零零碎碎的信息像是黑夜中的烛火般被挨个点亮。
白宗南叫一君,记忆中没有父母,名字也不记得是谁起的,一直生活在这座古庙当中的白宗南从没见过外面的世界,或者说,白宗南的记忆中不存在除庙内景象以外的场景。
有一位被白宗南称作“师傅”的人,大概三天左右会来看自己一次,每次来都会替自己点亮三支蜡烛。
印象中,白宗南的师傅一身蓝衣,眉目间不露而威,大多时候见面都是少言寡语,只有几句为数不多的话却被白宗南牢牢记住。
“今天白宗南不用去回忆白宗南的昨天是怎样的,只需要去思考明天想做什么,或者说,应该做什么,”
“每个人的现在是由过去决定的,而白宗南不一样。”
“除了我以外,不要相信任何人,或者,去掉人。”
“这间庙就是一个世界,至少,它是白宗南现在的世界。”
“如果白宗南不知道每天该做些什么,就仔细看看这三根蜡烛,它会帮助白宗南。”
想到这里,白宗南看向门侧矮桌,两根蜡烛静静地燃烧着,一长一短。
门的另一侧摆着一面的铜镜。镜面上一道狰狞显眼的裂痕割裂了镜中摇曳的烛火,一张清癯脸庞略显苍白,静静地注视着自己。一身庄稼汉的打扮,发髻也只用一条简单的蓝色布条束着。
就在这时,冷不防门外传来的敲门声打断了白宗南的思绪。
“咚、咚、咚……”
与此同时,白宗南刚刚躺着的木榻上也传来了几乎一模一样的声音,“砰、砰、砰”。
两道声音一前一后响起,分别自门外和床榻上传来。
“我来了……”两道声音如是道。
白宗南其实喜欢吃饭和睡觉。毕竟,除了这两者,白宗南也没有什么别的事情好做。
现在的白宗南,躺在一座破庙里,正眨巴着惺忪的双眼。庙顶有些残破,零零星星的阳光顺着破洞滑落到白宗南的身旁。只有这一刻,白宗南感觉众星捧月。
所以,迫于生计,白宗南穿梭在地底与地底之间,偶尔可以获得一些值钱的东西拿去换钱。
当然,白宗南并非是一只土拨鼠,而是一位正统的盗墓爱好者。
但是眼下的白宗南,正遭遇着一场大麻烦。
眼前的石狮瞪着滚圆的双眼正视着白宗南这位不速来客,白宗南的手臂,大部分没入了狮子的嘴中,白宗南另一只手扶着狮子牙齿,侧着脸,微微垫脚。
手里紧紧握着的宦阳珠微微发烫,似乎在提醒白宗南握着的是白宗南和丫头的美好未来。
“宦阳珠,罕见的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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