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
韦亦站在联邦宫殿的最高处,目光穿透层层云雾,直视着这片辽阔无垠的土地,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力量,回荡在每一个蓝星人的耳畔:“自今日起,蓝星联邦将归顺于昊天宗,共同迎接一个新的纪元。”这不仅仅是宣告,更是对旧秩序的彻底颠覆,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敲击在蓝星人的心上,激起层层波澜。
然而,并非所有人都愿意轻易屈服,那些曾为了自由与尊严而战的人们,即便面对昊天宗的无上威压,也未曾放弃抵抗的念头。他们或是隐匿于深山老林,或是潜伏于市井巷陌,以各种方式继续着他们的抗争。
面对反抗,韦亦展现出了铁血手腕,他派遣精锐部队,如同猎鹰搜寻猎物般,无情地将那些反抗的火花一一扑灭,每一次镇压,都伴随着血与泪的交织,却也一步步确立了昊天宗不可动摇的统治地位。
在这场权力的更迭中,蓝星联邦仿佛经历了一场剧烈的蜕变,曾经繁华喧嚣的城市,如今笼罩在一层淡淡的阴霾之下,人们脸上的笑容被谨慎与敬畏所取代,街头巷尾,议论纷纷,却无人敢大声言说不满,因为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可能成为昊天宗监视下的把柄。
上海外滩的霓虹第一次被血色淹没,外卖骑手张伟的电动车撞碎奢侈品店的玻璃幕墙,他撕开工服露出胸膛,用美团骑手刀在肋骨间刻下《炼星诀》第一笔,鎏金血液顺着刀尖滴落,在地面燃起青炎——这是霍去病星砂在凡人体内苏醒的征兆。
“他们抽我儿子的魂炼鼎!”他嘶吼着冲向昊天宗监察使,燃烧的经文在皮肤上流转成链锯,霓虹大屏上,他十六岁的儿子正在某座青铜鼎内挣扎,额头贴着美团骑手编号的魂魄被抽成丝线。
百万人流突然静止,程序员扯开格子衫露出代码纹身,保洁阿姨的拖把杆裂出淬毒刀刃,就连陆家嘴金融精英也撕碎高定西装——他们胸口都浮现出血色《炼星诀》,上海中心大厦的玻璃幕墙映出八千万个燃烧的名字。
深圳华强北地下黑市,十二岁天才黑客小九敲下回车键,量子病毒顺着9G基站蔓延,所有植入昊天印的电子设备突然播放河西决战录像,白子岳自爆时的能量波纹、木婉清双眼最后的闪光、古剑秋焚心问卦的燃烧卦象——这些数据流在凡人脑内重组,化作《炼星诀》的神经脉冲。
“该交网费了,杂碎!”网吧老板抡起服务器机箱砸向巡查修士,机箱里三百块显卡同时过载,迸发的电磁脉冲烧焦修士的御剑诀,整条街道的电子废品站都在爆炸,翻涌的芯片狂潮中,十万台旧手机屏幕拼成巨大的“皿”字。
重庆山城的浓雾里,退休钳工老周正在改造自己的机械假肢,“闺女,看好了!”他对着手机里女儿被炼化的魂魄笑了笑,将霍去病环首刀的碎片焊入钢铁膝盖。
当青铜古剑劈开防空洞的刹那,这个曾为昊天宗兵工厂拧了十年螺丝的老人,用星砂淬火的机械臂贯穿了修士丹田。
八千万道量子信号在此刻共鸣,流水线上的工业机器人突然调转焊剑,炼钢厂的高炉迸发玄冰真火,连三峡大坝的发电机组都开始逆向运转——这是木婉清生前埋入工业系统的底层指令,此刻被凡人的血誓唤醒。
九道血色光柱从富士山、阿尔卑斯山、落基山脉等地冲天而起,最终汇聚在泰山玉皇顶。
王晓站在祭天台上,看着九尊青铜鼎从云海升起,鼎身刻满八千万姓名,鼎内沸腾的不仅是心头血,还有抖音网红最后的直播画面、外卖订单里的抗癌药、甚至高考学子没写完的作文——这是人类文明最细微的脉搏。
“以我残躯化烈火...”三千学生军齐诵《炼星诀》,他们手捧骨灰盒跃入巨鼎,盒中不是亲人遗骸,而是被昊天宗炼化的城市记忆:武汉过早的热干面香、成都茶馆的麻将声、西安城墙下的秦腔嘶吼。
当最后一名盲人按摩师跳入鼎中,青铜-->>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