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
杨玉奴在上游,云千峰在挨着的下游,把衣服摸黑用石头压在岸边,就那么在冰冷的水里清洗起来。
每隔一小会,杨玉奴就会问一句:
“郎君在否?”
“在呢。”
再隔一会,还问,可见这是多没有安全感。
云千峰后来被问得烦了,就干脆开始哼小曲,杨玉奴终于不再问了,能听见。
云千峰早早的洗好,穿好皮甲坐在水边等着,嘴里还唱着“那一年的雪花飘落梅花开枝头,那一年的华清池旁留下太多愁.”。
杨玉奴洗的很仔细,自然也慢,为了干净不怕冷。
“郎君,这是唱我的?”
“后世唱你的歌多了去了,你洗澡那小破池子都成了旅游圣地,进去看一眼还得买门票,玛德!”
“郎君,能都和太真讲讲吗?太真很想知道。”
“好啊,你啊,老出名了,被称为华夏五千年里,最漂亮的四个女人之一”
“郎君,那这样一个女人成了你的丫鬟,你可得对她好些。”
“嗯,那是,尽量不往死打。”
“.”
回到篝火旁。
沐浴后的杨玉奴在微弱的火光下似乎散发着光芒。
只是简单的用碳清洗,但近了却能嗅到淡淡的香,也是神奇。
疲惫而又吃多了的俩人,就那么挨着躺在枯草上,露天睡得死沉。
杨玉奴挨着云千峰比较近,似乎这样才能睡踏实,毕竟这里的一切都让人不安。
但又绝对不挨着,保持着一个距离。
一千多年的折磨,没让她学会坚强,只学会了胆小和恐惧。
云千峰感觉到杨玉奴的谨小慎微,心里暗讨:
“知道恐惧的人好啊,知道怕就不会做错事。不过保持不挨着的距离是什么意思?看来这女人还是喜欢琴棋书画的雅人啊!”
云千峰翻身,背对着杨玉奴,屁股一拱,故意碰到杨玉奴,后者果然不动声色的躲了开去,云千峰嘴角翘了翘,睡沉过去。
次日天亮。
云千峰用两个小时,使用指挥刀砍树,搭了一个斜坡避身所,这东西临时居住,最起码能遮风挡雨。
随后他去那倒霉的野牛群逛了一圈,花费一个多小时时间弄回来一头公牛。
午饭前把牛皮剥下,牛角留好,剩下的活都是杨玉奴的。
一头牛已经足够杨玉奴忙活一整天,都未必能弄完。
所以下午云千峰便没了事情做。
他左思右想,决定出去逛逛。
“大丫鬟,你在这里忙着,我出去逛逛,晚些回来,你记得把牛鞭今晚都烤了,那玩意晒干了不好吃。”
杨玉奴脸色一下羞红一片,低头蚊子声道:
“嗯”
嗯完了才想起问:
“郎君去哪?不要走远,否则太真很怕!”
云千峰笑道:
“放心,就这跟前转转。”
说着,顺走了杨玉奴原本脖子上那白绫,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无边的苦海之中,一个礁石上,蹲着一个女人,长得还不错,看着很职业。
她在阴冷的海风里瑟瑟发抖,面色惨白的看着茫茫无尽的海水,泪流满面。
她很饿,很冷,很怕。
但是她无处可去,因为礁石的周围满是嗜血的鲨鱼。
她只能被困在这里,在饥饿、寒冷和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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