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都，什么都值钱，就是人才不值钱，你别看她歌唱得不错，可是卖不出价钱，还是不行！”

    “不然，还能轮到我们这个饭店里卖唱？”

    我点点头。

    东月继续吃饭。

    一首歌毕，红衣服歌手拿着一摞厚厚的碟片，走到我们面前：“你们要不要……”

    我们抬起头看着她。

    老板从厨房走出来。

    她连忙收起怀里的东西。

    周如意抬头叫着她：“那是什么？”

    唱歌的姑娘有点为难，面色难堪：“嘘！小点声，老板不让卖！”

    周如意看着我：“郝在，为什么不让卖？我想要！”

    “你知道她抱着啥？你就要？”我倒不是看不上姑娘的歌，只是习惯地教训小孩子。

    姑娘脸上有些罕见的红色：“是我的歌，我写了十首歌，录的专辑，你们要的话，可以便宜点！”

    老板走到她身后，拉着她：“你咋回事，咱不是说好，不卖这些东西了！”

    “对不住，几位！”

    我拦住他：“没事，是我们找不到她的歌，想找她问问，是我们主动想买的！”

    “多少钱？”

    老板有些尴尬：“198！”

    我愣住：“这么贵！”

    老板点头：“就是因为贵，才卖不出去，可是要是便宜点，这姑娘就亏本了，本来录得就少，不挣钱，数量少，才会贵的！”

    红衣服歌手脸更红了：“你们要是觉得鬼，我可以……”

    周如意摇头：“不贵啊！你手里这个东西有多少？”

    “就十张，我出来带了十张，一般也卖不出去，我就没带多少，我……”

    周如意看着我：“郝在！卖吧！”

    她声音哝哝，不再高傲，倒是有点像撒娇。

    不说别的，就是为了女皇在我面前撒娇，这个钱我也不能不花。

    我大手一挥，打开钱包，关上钱包。

    看着女歌手失落的脸，我抬头看着她：“能扫码吗？”

    “能！能！”老板连忙拿出自己的二维码。

    女歌手点头，我对着老板二维码扫过去三千块钱：“多的就算刚刚你唱的好的赏钱！”

    周如意站起：“郝在，这块肉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