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鬼画符一样的迷心令,竟然可以让人生出幻觉。
“这一点,似乎也有魔教之风。”
厉天心微微沉吟,点了点头说道:
“这般看来,此地确实是不能离开了,得好好调查清楚之后,再做定夺。”
“正是这个道理。”
江然微微一笑,转过身去,又和阮玉青说话。
厉天心本来还微微带着笑意的表情,在江然看不到他的时候,便倏然收敛。
抬眸之间,眸子里多少有些愁绪。
此后往前又走了一段,果不其然就看到了一间酒坊。
刚到酒坊门前,江然便咽了口口水。
作为一个纯粹的酒饕,对于这黄泉酒坊实在是没有什么抵抗能力。
顺着味就走了进去。
四下端详,片刻之后,拿起了一个酒坛子拍开封泥:
“这……这至少得有三十年的年份了吧?
“就这么摆在这里了?”
他翻开一个酒碗,随手倒了一碗,只觉得那酒液拉丝,团如琥珀,实在是妙不可言。
可犹豫了良久之后,他到底是叹了口气,没有将这酒喝下去。
而是看了看周围:
“泉老七在哪里?”
烂赌鬼也跟着进了酒坊,他对这些美酒视若无物。
堂内没有,边去内堂转转。
江然和阮玉青等人则随意端详打量,柳小娥心事重重的坐在一旁歇脚。
片刻之后,烂赌鬼从内堂走出:
“泉老七不在这酒坊之中。”
“什么?”
柳小娥抬头看了烂赌鬼一眼:
“他素来不离这酒坊半步。
“而且,今夜本是说好,要各凭本事取焦尾。
“他的话,应该会在这里等着跟江然喝酒才对。
“如今……却是去了何处?”
“玉王爷鬼厨子,死的莫名其妙。
“泉老七不知所踪……
“这里距离鬼王大人的王殿已经不远,他会不会是发现了什么,所以去禀报给鬼王大人了?”
烂赌鬼开口推测。
柳小娥眉头紧锁:“我,我有一件事情,不知道该不该说……”
烂赌鬼看了江然一眼,江然一笑:
“但说无妨。”
“其实……关于焦尾以及今夜之事,不是我家王爷最初提出来的。”
柳小娥缓缓开口说道:
“数日之前,我去王爷房中侍寝。
“却见房间之内,另有一男子……此人和王爷,如胶似漆。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此人,他床笫上的功夫根本不及……”
“等等……”
江然掏了掏自己的耳朵:“这一端可以略过去,脏耳朵。”
烂赌鬼也连忙呵斥:
“玉王爷荤素不忌,此等秽事,休要再提。”
“总之……王爷所知道的,关于焦尾琴的事情,其实都是从那人的口中知道。
“然后王爷方才起意,跟你们商议今夜之事。
“只可惜,关于此人的身份,我并不清楚。而那一夜的后半段,王爷让我先行离去……他要单独和那人……
“自那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这个人。
“我猜测他不是我们鬼王宫的人。
“因为这事情牵扯到了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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