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使了一个眼色。
“夫人,少爷最近茶饭不思,甚是咳嗽。”
秦月盈挥挥袖口,示意丫鬟们先出去,管家将药碗搁在一旁,旋即走出了书房。
秦氏走到宋廉床前,端起桌上的药碗,然后舀了一勺,放在唇边吹去热气,正要喂到宋廉口中。
“来,廉儿,该喝药了!”
秦氏怯生生地说道。
“你来做什么?我爹呢?”宋廉沉声道。
宋廉和这位继母的关系并不好,因为继母是二房,宋廉的生母死得很早,他转而关心起自己的父亲。
“哦,老爷啊!前不久铺子里说是有一单米粮生意,便给客人送货去了,还没回来呢!”
“是吗?那老头还有心思做生意!”
宋廉有些提不上气力,说话声很小。
然后只见他抢过女人手里的药碗,猛灌下肚,最后躺在床上,不停地咳嗽着。
秦氏咧嘴一笑,“老爷回来,我自然前来告知……”
“不必了!”宋廉爽快地回复她。
“好生照顾公子!”
秦氏使了个眼色,丫鬟点了点头。
秦氏走出门后,安排两个丫鬟在门旁守着,自己便离开了。
次日,永乐县衙。
张怀礼一拍惊堂木,借以宣示官威。
“许长寿!本官已经给你三日时间,案子可有进展?”
张怀礼捧着师爷递来的热茶,杯盖磕着杯沿,询问许长寿。
这时,许长寿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跪在张祈和李默然中间。
“大人当真要听!”
许长寿委婉道。
“废话,本官限你三日,今期限将至,速速道来!”
张怀礼有些不耐烦。
许长寿清清桑,“草民要告发宋家管家私通!”
“什么!”
县衙的众人顿时懵了……
“许长寿,你方才说什么?”
张祈反驳两声,然后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身旁的许长寿。
“怎么回事?张祈!”
面对县老爷的询问,张祈只好抬头。
“大人!这小子诬陷我。”
张怀礼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到底是黑吃黑呢?还是另有隐情?
转而看向许长寿。
“你说你要告发宋家管家私通,可这和米粮命案又有什么关系!”
张怀礼质问许长寿,怒拍惊堂木。
“大人可曾听闻有一个词?”
张怀礼洗耳恭听。
“这个词叫做……暗度陈仓!”
张怀礼等众人摇摇头。
“什么暗度陈仓?”
我靠!你们这群古代人不看史记的吗?
许长寿不禁为那位纵横千古的史学家打抱不平,奈何不是一个维度的人。
“额……所谓暗度陈仓?”
许长寿张口忘词,然后开始在前世的中学知识中搜索相关信息,想当年,他可是语文课代表。
这位九年制义务教育的流水号貌似已经被注销了……
欧买噶!
“你可以理解为一个人本来想要陷害另一个人,但是却不按常理,转而借助另一件事来作为辅助,掩盖自己害人的事实。”
额……这样解释不知道会不会被语文老师打,但是已经尽力了。
“此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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