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示意她开口。
“在的,找我有什么事吗?”
胡玲玲没有说话,可能是在等她开门。
没哪个邻居会扯着嗓子门里门外地说话,竺姜姜不说,杨大伟也明白这点。
看着竺姜姜不知所措的眼神,不得已他只能蹲下身解开竺姜姜身上紧缚的绳索。
“不许乱说话,否则就送你们两人一起归西。我手上人命不少,阳台的花槽你见过的,那人就是我杀的。”
杨小刚呲着黄牙凑到了竺姜姜耳畔,锋利的水果刀死死抵在她的后背上,将她推到了门边。
“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吗?”
竺姜姜拉开了一条门缝。
“你家里有客人吗?我……好像听到了奇怪的声音。不是说你,就是有点担心,你知道的。”
胡玲玲见竺姜姜一切如常的样子,不由地松了口气。
她刚把衣服抱回屋里,就听到楼上传来“咚”地一声巨响,但一直在家的老公又说没听到,她便以为是自己多心了。
没想到躺在床上的时候,又听到楼上发出各种声音。
做了这么久邻居,她对竺姜姜很了解。
一人独居,生活规律,走路轻手轻脚,白天都很少会发出什么搬东西的噪音,更不要说晚上。
越想越不对劲,于是胡玲玲便决定拉着老公上来看看。
“吵到你了?刚在看动作片,声音太大,不好意思。”
竺姜姜冲胡玲玲挤了挤眼睛,比了个六六六的口型,不知道她是否能看懂其中的意思。
六六六是报警电话,如果胡玲玲无法领会,她也许就失去了最后的求救机会。
但胡玲玲和她老公都是普通人,直面穷凶恶极的歹徒很可能会有生命危险,竺姜姜做不到那么自私。
“动作片?难怪有男人的声音……”
胡玲玲恍然大悟,神神秘秘地笑了笑,也不知道是领会了什么。
“不是……”
竺姜姜有些无语,下意识迈了一步,但随之被扭紧的左臂却硬生生让她无法前行。
“好啦好啦,我懂啦。”
胡玲玲一转身,竺姜姜就被拉回了屋子里,门板骤然关上。
“表现得不错,现在我们来谈谈赔偿。”
杨小刚阴测测地笑了笑,刀刃暧昧地滑进竺姜姜的衣内。
“太尴尬了,没想到姜姜上了一天班精力还这么旺盛。”
“都说你瞎操心,人家在公安局上班,要正气有正气,有武力有武力,用得着你疑神疑鬼……”
“叮!”
胡玲玲两夫妻的交谈声音直到电梯关闭方才消失,落入紧贴门板的竺姜姜耳里,分外清晰。
毫不意外,杨大伟也听见了。
“警察?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警察。”杨小刚脸色忽变。
“你等着,我要把你脸上的肉一片一片削掉,戳瞎你的眼睛,再把你的头盖骨打开让你瞧瞧可好?”
竺姜姜只感到头皮一阵生疼,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溢了出来。
“放心,我做得很熟练,你会活着看到这一切。脑子的颜色粉粉嫩嫩特别漂亮,希望你喜欢。”
“房间里的棺材准备地挺好的,到时候就把你放在里面,抹脖子喜欢吗?”
“呸!”
竺姜姜忍无可忍。
“只有垃圾才靠欺凌同类寻找快感,坏事做尽,声名狼藉,每天只能像只老鼠一样在下水道躲躲藏藏,你爸妈有这样的儿子真是可怜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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