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先学了几年,再来考验吧!”
虽然这异度空间乃是一群道孽的执念所化,其中的时间很是模糊,全看这些道孽自己所想,与外间并不相同,几年时间可能就只是外间几日而已。
可即便如此,王崇也不想浪费这些时间,佩服归佩服,他却不会拿自身大道开玩笑。
太乙之辈,神通广大,其存在的本身,就是道的延伸,谁也不知道这位太乙大圣,会不会突然就从道化之中醒来片刻,将王崇这个夺取自家大道的小贼捏死之后,再继续道化。
故而清扫天河世界,却是越快越好,越突然越好,越干净越好。
“还请山长出题。”
王崇再次行了一礼。
第一次如果还是老山主的执念为主,那么当王崇第二次再请考验之时,便是此处禁区的规则为主导了。
只见老者面目突然严肃起来,微微点了点头道:
“也罢!你随老夫来。”
说完转身朝里而去,王崇一笑,跟随其后。
这书院禁区,便不能以常理度之,走着走着,两侧便多了十几个穿着儒衫的教书先生,而本来前方还是一条直路的地方,却突然多了一座阁楼,里面许多大大小小的学子,皆看着一众来人。
进了阁楼,老者直接走上主位坐下,其余先生则是分列两旁,众多大小学子,有的躲在屏风之后,有的躲在房梁之上,有的将自己缩成一团,躲在书案之下,只露出一个脑袋,看着王崇。
明明很诡异的场景,可在这个本就奇异的空间之中,却又显得极为合理,好似本来就该如此。
老者一敲旁边铜钟,阁楼之中,立马安静了下来。
有些道孽所化的学子,甚至就这么停在了半空。
“学子王崇便以‘何以治世’为题,作策一篇。”
王崇立在场中,随着老山长出题之后,身前便多出了一个套桌案,上有笔墨纸砚等物。
所有人或者说所有道孽,皆全部看向王崇。
王崇微微思虑片刻,拿起纸笔,写下:
“古今之成大事者,不为有超世之才,亦为有坚韧不拔之志。
超世之才,自古及今者,不可胜数,然成大事者鲜矣。
当胸有治国平天下之良策,腹有并吞八荒包罗宇内之佳谋。振臂呼而云者集,顶天立而随者众。
如此大事可成。
当今之世,处处腐朽,当扫灭六气,重换天地,正所谓: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王崇也是博览古今,学贯三教之辈,以苏轼的《晁错论》中的一句为破题,写下了一篇浩浩雄文。
随着王崇落笔渐多,一篇针对此界长生之毒的雄文,渐露锋芒,老山主神色越来越激动。
当得王崇,将最后一句写完之后,这一篇名为《换天论》的文章,突然爆发出一片金光,所到之处,诸多道孽避让,阁楼庭院,坍塌消失。
“好好.有此雄文,有此学生,老夫心愿尽矣。”
老山长丝毫不顾金光将其身子射的满身是洞,一步一步来到王崇身前,深深的行了一礼,小心捧起《换天论》看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整个茗山书院禁区,被扫灭一空,王崇和诸多道孽回归现实茗山后,一个长满眼球的老者才将这一篇文章,轻轻放在王崇手中,躬身道:
“拜托先生。”
王崇叹息了一声,接过之之后,道了声:
“放心。”
明明已经没有面目的老山长,此时却是欣慰一笑,满是眼球的身体,砰然爆开。
原地只剩下一大团精纯的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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