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

    ......

    怡红楼。

    子时。

    对普通修士来说，这时候已经休息了，但对怡红楼，此时正是生意最好的时候。

    不过张鸨母此时却是满脸愁容。

    昨日花魁如意被人用五十灵石买了初次，好色之徒们得知后全都兴奋了，今夜纷纷涌入怡红楼。

    因为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人一旦破了身，便要开始伺候客人过夜。

    而且破了身的花魁价格也没那么高了，之前如意仙子是五十灵石一晚，现在就要降一大半，十五灵石就能陪寝一晚。

    虽然这价格依然很高，但已经不是不能接受。

    所以今晚很多人都来到怡红楼，想要一亲如意仙子的芳泽。

    张鸨母昨日虽已答应如意专门伺候那位初夜恩客，但今日看到这么多人来点如意的房，白花花的灵石实在太诱人了。

    她立马改了主意，想让如意出来接客。

    可如意却拒绝了。

    理由非常离谱：昨天那位恩客能力强悍，让她尝到了美妙的滋味，她已对那人芳心暗许，愿在怡红楼等心上人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