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是漠然。
仿佛这世间万物,早已在他的心中荡不起水花。
白衣儒士看着那漠然脸庞,笑了笑:“看来你这家伙的真身,的确和你散落的分身性格差别很大啊!也对,他们哪里能够体会到你所经历的东西呢?”
“你大老远过来,就为了说这些?”青衫剑修皱了皱眉头,显然不太想搭理眼前之人。
白衣儒士收敛笑容,郑重开口:“你那徒弟,如今提前接触到诡异之物,是你出的手?”
“你能别问一些没脑子的问题吗?”青衫剑修颇有些没好气道。
这位青衫剑修除了留下分身,便再也没有用过别的方式来改变他那个“徒弟”了。而这些,这位白衣儒士恐怕更为清楚,天地间除了青衫剑修本尊,也没人能比白衣儒士更清楚了。
闻言,白衣儒士似是已然清楚这个答案,转而看向虚空之中的某一处,眉头微皱,轻声道:“看来是妖族有人察觉到了啊,你这徒弟在情之一字上执着一些是好事,但如此冲动,孤身一人就敢往那人族视为禁地的妖族闯,倒也确实有你当年之风范。”
说着,白衣儒士又是笑了笑:“若是他能如你一般放下心中的杂念,只为手中的剑而活,怕也更无趣了。”
青衫剑修面无表情,并不开口说些什么。
白衣儒士取下肩头之上的树叶,放在自己的手心,又转头看向青衫剑修,轻声道:“你觉得他如何?”
“练好剑,就好。”青衫剑修轻声回话。
白衣儒士哑然失笑,但很快面色又有些复杂起来:“若是有朝一日,他知道这些本不该强加在他身上的东西,会怪我们吧。”
青衫剑修冷笑一声:“你们释道儒三教那些所谓计划与我无关,当年我答应那件事,是为了大道,已是仁至义尽。”
“若是我能更上一层楼,无需他来,我也能做到!更何况,老子可不信什么天命!我既收他为徒,有些事情总该还是要我这个老家伙来做!将这些责任强加在一个孩子身上,就是你们所谓大义?”青衫剑修顿了顿,继续开口。
话语之间,充斥着对自己手中之剑的自信。
每一字落下,这片虚空之中仿佛都涌动着无上剑意。
白衣儒士见此,自知与这家伙实在是无法交流,叹息一声过后,缓缓向那长河走去。
走着走着,白衣儒士的目光锁定了某一处,将这片树叶扔了下去。
片刻间,这位千古儒士的身影就消失在长河尽头。
青衫剑修只是看了了一眼那儒士身影,心中哪怕是有些复杂之色,却也终究是不会开口的。
在那白衣儒士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这虚空之中后,长河之上又出现的一道人影。
那是一个手持烟枪的老者。
......
眼前一幕,彻底让周清暮有些惊异了。
只见那诡异“婴儿”在彻底吞噬金剑之后,其身形都是暴涨了数倍,气息也随之变得强大了几分。
而这时,周清暮也不再无动于衷了,手中凝出一道剑气,高高抬起手臂,一剑劈下!
剑光纵横之后,
那道诡异黑气竟是不再出现在他的眼前,而正当周清暮疑惑之时,却又猛然察觉到不对。
那诡异“婴儿”嬉笑着朝着那紫裙女子飞去,片刻间,就已要抵达那紫裙女子的身前。
而此时,那神秘紫裙女子仍是未能苏醒过来。
周清暮面色微凝,身形一动,瞬间来到紫裙女子身前,将手中葬仙剑横在身前挡住那诡异“婴儿”。
奇怪的是,那诡异“婴儿”在见到那柄葬仙剑之后,竟是一步不曾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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