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是走了的那两个大人……”
“你怎么办事的?”司炳春压着嗓子问质问。
甄晔自知理亏,“是下官失职,没防住京城来的大人们。”
“如果应付不好他们,你我就等着掉脑袋吧!”司炳春气死了,怎么就给放走了两个大官。
司炳春来回踱步,“学田的钱你可没少拿,被发现了都拖不了干系!”
甄晔低头认错,一个劲儿地像司炳春保证,“大人放心,书院那边不会有事儿的。”
“让人去找,看看另外两个朝臣是去哪些地方了!”司炳春说。
“已经派人去了。”甄晔说。
有下人来敲门,“知守大人。”
“进。”司炳春再屋里说。
不是下人,是府兵,“知守大人,甄大人,京城来的两位大人去库房了。”
司炳春心里一紧,随后又放松下来,他们这是要去清点京城运来的拨款,那批银子他可没动过什么手脚,随便他们清点去。
司炳春又怕邓长春怪他不懂礼数,要去库房陪着清点,叫上甄晔一起又去了库房。
心里继续骂骂咧咧,什么狗京城来的大官,叫人不得安生,大晚上点着油灯数银子,也不怕瞎了眼。
实际见到了邓长春和骆曾文,又陪着笑巴结,“两位大人辛苦了。”
第二天早上,沈知蕴去了书院。
书院里萧条得很,没什么人,有个扫地的下人。
沈知蕴问,“请问书院里管事的在吗 ?”
那个人继续扫地不抬头。
沈知蕴又文,那人还是不理她。
沈知蕴扔了包钱袋子过去,那人接过后颠了颠,没什么重量,也收起来挎腰上了,瞅了眼沈知蕴,很不耐烦地问,“哪有什么管事的,你是什么人啊?”
沈知蕴温和地笑笑,“我是隔壁凉县的人,家里弟弟到了上学的年纪,凉县地方小,没有会教书的先生,听闻花县的书院建了快小半年,前来打听打听。”
那个扫地的人打量了几眼沈知蕴,看他穿的整齐,长的文弱,气质也好,心中怀疑,“骗鬼呢,凉县有几个有钱的还能来这里读书。”
沈知蕴故作迟疑,“是真的,你怎得不信?”
那扫地人停下动作,胳膊撑着扫帚,一只脚交叉搭在另一只脚上,很不屑地问,“你弟弟多大了?”
沈知蕴说,“十三了。”
“生肖属什么的?”
“嗯?什么?”沈知蕴假装没听清。
那扫地人嗤笑,“你再编!连个岁数和生肖都对不上,还你弟弟呢,看着就不像那个小穷县里的人。”
沈知蕴面露尴尬,“还是被小兄弟你看出来。”
“说吧,你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的?这可不是私塾,是官府设的书院!”那人得意洋洋,下巴上扬。
“其实我是逸城来的商贾,想来花县做些买卖,小兄弟你知道的,如果能和官府做上买卖,那可是一笔大钱。”沈知蕴解释说。
这下扫地人不疑有他,相信了沈知蕴的话,又讽刺地说,“你来瞎打听就直说吗,编什么弟弟读学的事情,假得很!”
这扫地的人因为拆穿了沈知蕴第一个谎言,心里得意,于是对沈知蕴编的第二个身份深信不疑。
沈知蕴的目的达成了,她假意露出马脚,让此人提防的心思放下了。
“进来吧,管事的今日来不来都随缘,我带你去他屋子里看看人来了没有。”
“多谢了,小兄弟怎么称呼?”沈知蕴道谢。
“罗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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