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话锋一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太皓副将,不知你是否在六鼎山上得到了一本秘籍?”
太皓一愣,脸上闪过一丝警惕,“秘籍?鱼泓城主是从何得知?”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疑惑。
鱼泓沉稳地道:“太皓副将,本官也不瞒你,实际上是受了穷两大侠之托,他希望我们能找到那部秘籍并交给他。他相信,只要这部秘籍回到他的手中,我们九土城的百姓就能重新过上安宁的日子。”他这番话其实有所打算,他知道以九土城百姓的福祉为说辞,更能打动太皓。
太皓双眸闪烁着询问的目光:“鱼泓城主,你可否告知我,那究竟是一部怎样的秘籍?”
鱼泓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这个嘛,太皓副将,本官所知真的有限。但如果你能找回那部秘籍,还请交予我,我会确保它安全送至穷两大侠的手中。”
太皓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似有所思:“鱼泓城主,事实上,我确实找到了那部秘籍。”此话一出,鱼泓的眼中立刻闪现出明亮的光芒。但太皓紧接着道:“只可惜,昨晚在客栈中,它连同一个锦盒一同被盗贼偷走了。”
“竟有此事?”鱼泓吃惊地问。
太皓点了点头:“是的,锦盒颇为精致,不知城主可有什么线索或者信息能够提供,助我找回它?”他的语气中透着一丝期待。
鱼泓皱了皱眉:“那你能否描述一下那个锦盒的样貌?”
太皓沉稳地开口:“事实上,那个装有秘籍的锦盒,与蒋宝手中装石头的那个,并无二致,简直如同孪生。”他说得平静,仿佛在描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
鱼泓闻言,眉头微皱:“在你的房间中,莫非有两个锦盒不成?”
太皓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心中虽然明知有三个锦盒,但他并不想对鱼泓说实话。他从鱼泓的眼神中看到了“不信任”的影子,那是一种深深的疑虑。
于是,太皓说道:“鱼泓城主,我只知我将秘籍藏于那锦盒之内,房中亦只有那一个锦盒。至于那装有石头的锦盒,我并未所见。”
鱼泓闻得太皓之言,双眸闪烁着思索的光芒,片刻后,他挥了挥手,一名衙役迅速走上前来。鱼泓沉稳地吩咐道:“去,把宦强再次带到公堂上来。”
衙役恭敬地应了一声,转身匆匆离去。
太皓看着鱼泓,淡淡地说道:“鱼泓城主,我已经询问过宦强,他声称在我房中只见到一个锦盒。”
鱼泓皱了皱眉,似有所思:“或许他并未完全吐露实情。太皓副将,还请你在此稍安勿躁,我再去仔细审问一下。”
太皓微微点了点头:“我愿与城主一同前往,看看能否发现其他线索。”
鱼泓略显犹豫,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也好,那就有劳太皓副将与我一同去审问锦盒的下落。希望我们能尽快找到那部秘籍,确保九土城的安宁。”
俄顷,他们已至公堂之上,威严庄重的气氛弥漫在空气中。正值此刻,宦强被两名衙役搀扶着缓步踏入公堂,他的步履艰难,仿佛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刚受完三十大板之刑,宦强的臀部已是血肉模糊,惨不忍睹。那钻心的疼痛让宦强不禁皱紧了眉头,他脸上的表情狰狞扭曲,时不时龇牙咧嘴,显然正忍受着难以言喻的剧痛。他的双颊微微泛红,额头上布满了细小的汗珠,凸显出他正经历的痛苦煎熬。
两名衙役紧紧扶持着宦强,生怕他因疼痛而倒下。宦强则紧咬牙关,拼尽全力保持着站立的姿态,仿佛在用自己的毅力与痛苦抗争。他的双眸中透露出一种无助和绝望的光芒,让人不禁对他心生怜悯。
宦强紧握着双拳,努力忍受着臀部的剧痛,缓缓弯曲双膝,最终跪在公堂之上,等待发落。他的脸色苍白而痛苦,额头的冷汗不断滴落,显示着他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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