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的味道,只是他暂时没有饥饿的感觉,只是刚刚苏醒有些口渴,于是把粥当做水喝了两下。
“你家娘子身体怎么样了?”
既然刘浩仁请了医生,怎么也不可能只为夏知蝉治病。在大城镇中往往有更多专精的医生,有的擅长儿科,有的擅长妇科。而在刘家庄这种小地方,往往只有一两个赤脚大夫,是无论男女老少一并看病抓药的。
“我家娘子身体不太好,老是咳嗽不止。大夫说有可能是受了风寒邪气,留了几贴药,先喝喝看吧。”
刘浩仁在提起自己妻子的时候,总是难掩脸上的担心。毕竟自从父母双亡之后,与妻子二人相濡以沫走到如今。经历了无数的坎坷,也不奢求大富大贵,只希望可以平平安安的生儿育女。
“刘兄弟,我可能要在你们家暂住两天。这就算是我的房钱吧,还有连带的医药花费。”
夏知蝉从自己怀里拿出了一部分银钱,毕竟是刘浩仁花钱请人包扎了自己的伤口。而且他可能还要在这里再居住一段时间,不可能在人家家里死皮赖脸的白吃白喝。
“这这这……可不行。圣人言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夏兄你可是救了我性命的人,别说在这里小住几日,就算是住
上一年半载,我绝对不能收钱的呀。”
刘浩仁则是把自己的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样。正如他所说的,毕竟夏知蝉对他有救命之恩。他怎么也不可以去收恩人的钱。
“你让我一年半载都喝白粥?”
夏知蝉强硬地将银钱塞到对方的怀里,然后笑着调侃了一句。
“这……今年收成不佳,娘子又病倒了,家里实在是有些……”
说到这个的时候,刘浩仁甚至快要把自己的头塞到地缝下面。他确实不太好意思,对待救命恩人却只能用白粥来招待,也可见他们家拮据到了什么地步。
“就是说嘛,我住着你的房子吃着你的饭,那不应该理所当然的给你一些钱吗?再说了你有了钱,我才能吃的更好,住的更好呀。”
夏知蝉展开了自己的忽悠大法,总之是三五句话就把刘浩仁绕了进去。
“呃……这么说好像也有几分道理。”
刘浩仁根本说不过夏知蝉,虽然他也常读书,但是因为敦厚老实的性格少与人有过拌嘴辩解,所以养成了有些软耳朵的性格。
“正好我也有点事要问,来你们刘家庄之前我听说你们这里闹妖精,是真的吗?”
之前见对方被自己暂时忽悠住了,是连忙抛出了另一个话题,打断了对方的思路。万一让刘浩仁反应过来,就麻烦了。对付这种被圣贤书洗脑了的酸儒,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让他思考。
“这个……我们这里确实闹妖精,最严重的就是住在刘家庄北边的刘宅。那里也是最开始出事的地方,但是具体的情况不清楚,邻里街坊什么样的传言都有。”
刘浩仁他们只是住在刘家庄边缘的小户人家,而且再加上他是个喜爱躲在家里读书的内向性格,对外面的事情也略有耳闻,但是在不知道真假的情况下不敢随意胡说。
“说说你们这里传闻中最害怕的让我听听。”
“最可怕的……是刘宅天天晚上有妖精吃人。说是妖怪吃了人后还把骨头埋在什么花院盆栽里面,搞得刘宅里的仆役每天都神经兮兮的。”
“吃人……那知道吃了多少人了吗?”
夏知蝉的脸色变得有些许凝重,吃人的妖怪很多。因为在妖怪的眼中,人类这种体内天生就能蕴含天地灵气的存在,可以说是最大的补品。
但是如果只是一只变异了的妖兽或者刚刚具有灵智的妖怪,那他吃人也不过就是三五个的样子。就像人有饭量一样,妖怪吃人也有限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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