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面。
“唉唉唉……说归说,闹归闹,别真的动刀动剑呀,我错了还不行嘛?”
夏知蝉只感到自己的脖子边上冒出一阵阵冷森森的寒气,让他身上的寒毛都立起来了,于是连忙张嘴求饶。
“你错哪里了?”
女子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点在冰冷的剑身上,让锋利无比吹毛立断的宝剑微微颤抖。
“我我我……我不硬,呃,我是说我的嘴巴不硬,我的嘴巴很软的。”
夏知蝉一阵胡说八道:
“不信的话,你亲我一下就知道了。”
“呸——谁会亲你呀。”
姜沁轻轻啐了一口,把手中的长剑收回到袖袍里面,她还是为了表达不满地敲打一下夏知蝉的肩头。
“哈哈哈,是啊,也不知道谁跟我亲过嘴……她八成知道我的嘴巴是不是软的。”
夏知蝉忍着笑意说道。
姜沁只能娇嗔地哼了一声,撅着嘴巴把脸扭过去,故意不再看他。
二人这么打打闹闹的又过了好几天,一直到夏知蝉身上的伤势开始好转,他已经可以一个人慢慢动作,为了躲开他有时的毛手毛脚,姜沁干脆跑到山巅上在自己师父身边打坐。
没有姜沁的陪伴,夏知蝉的伤反而好得更快,他又过三四天后,身体上就已经没有大碍了。
“你身上的伤已经没事了?”
张太玄把双手背在身后,他站直身子远眺被摧残到不成样子的东皇峰,嘴里随口问道。
“没事的,皮肉之伤而已。”
夏知蝉装了好几天病人,都没有时间走出洞府,今天突然走出来,看见明媚的阳光后,有些不适应地眯起眼睛。
他手里可是有红色酒葫芦所盛放的取之不尽的仙酿,无论是多严重的外伤,只要喝上一口,就能让伤势恢复如初。
而他之所以没有用仙酿治伤,不过是为了享受几天美人在旁细心照料的舒服日子。
“通明他怎么样?我可是没有留手的,他被雷霆最少劈中了七八次,后来我看他连头发都被劈成鸡窝,才稍微收手。”
夏知蝉回想起当时被自己炸得无比狼狈的通明道人,还是感觉心里有些莫名的欣喜。对方的剑气还是很厉害的,只不过厉害的原因不是对方娴熟的剑术,而是那把造型奇特的纸剑。
那把纸剑也是道门无涯老祖的遗物,只不过是游戏之作,所以飞升之前留给了道门弟子,现在也被当成一件威力巨大的法宝来使用。
通明道人确实有自傲的资本,他年纪并不大就进入到登堂境,又成功让那把纸剑认主,成为他的一件最厉害的法宝。
但是他没有想到,夏知蝉手里居然拥有远超那把纸剑的可怕法宝,那张初见并不出奇的黄纸符,却带有极其可怕的威力。
那把纸剑是无涯老祖的游戏之作。
朱砂黄符则是灵官祖师燕赤侠的得意之作。
二者高下立判。
“他还好……反正死不了,经历这一次打击之后,希望他可以收敛心性吧,不然这辈子也就止步登堂境了。”
张太玄偷偷瞄了夏知蝉的袖袍一眼,稍微停顿一下才继续说道:
“那张黄符莫非是传说中由灵官祖师燕赤侠亲自祭炼出来的‘九天真雷符’,那种如同天雷降世的可怕威力,跟书中所记载的一模一样。”
“正是。”
夏知蝉倒是大大方方的点头承认,因为他知道之前在东皇峰的所作所为是根本瞒不过张太玄的眼睛的。
“没想到你师父居然把它也给了你,只要有这道灵符在手,普天之下还没有几个妖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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