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夏知蝉先是夸了飞花公主一句,然后揽着姜沁腰间的手臂微微用力,让两个人紧密的贴在一起。
姜沁象征性的挣扎几下,然后就只能白了近在咫尺的男子一眼,默认对方的行为。
“我是姜沁的道侣,困龙山灵官一脉,五色灵官夏知蝉。”
“困龙山……”
飞花公主看着柔顺待在男子怀里的自家妹妹,她又目光锐利的上下打量一番对方,最后才不得不承认两个人还是有那么一点般配的。
啪——手中的长刀向地上一丢,也正好插在土里面。
“我不管你是什么灵官,我只想告诉你一句话——你要是敢辜负我妹妹,我就能让你跟这把刀一样一刀两断!”
飞花公主把凤眼圆睁,她的目光如刀一般落在夏知蝉的脸上,只要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一丝胆怯或者迟疑,她就敢棒打鸳鸯。
但是对方始终目光柔和且坚定,没有一丝退缩。
她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对夏知蝉的表现还是暗自肯定的。
因为从她长这大以来,能够有胆子和气魄直视自己质问的男人,不超过一手之数。这其中还包括了自己的父皇和两位皇兄,自己的这两位皇兄,一位是曾经的太子,一位是现在的太子。
飞花公主一侧目,就看到了一直在一旁乐呵呵看戏的张太虚,顿时又语气严厉的质问道:
“太虚道长!”
张太虚原本看到甜甜蜜蜜待在一起的一对璧人,忽然听见飞花公主的呵斥声,顿时脸色一僵。
“张太玄那个王八蛋怎么还不回来,他下山干怎么去了?难不成跑到那个窑子里面逍遥去了……”
这种话,整个龙虎山都没有人有胆子说出来,但是就偏偏飞花公主敢理直气壮的问道。
主要是自从她一上山,张太玄就借机下山躲清净去了,这让她感到分外怒火中烧,最开始还尊称太玄掌教,到后来直呼其名,到现在一开口就已经是各种脏字喷出来。
“咳咳咳,咳咳咳……”
张太虚只能掩面假装咳嗽,他看了眼正粘糊在一起的男女,根本没有心情搭理自己。
“放开我……”
姜沁侧过头,把脸藏在夏知蝉的胸口处,然后用比蚊子振翅大不了多少的声音说道。
“你说什么?”
夏知蝉故作听不见,他甚至还故意加大了力道,让姜沁在他的怀里连挣扎都做不到。
“放开我……别人还看着呢。”
姜沁压低声音,语气分不清楚是不知道是娇嗔还是埋怨,让人听了反而升起捉弄的心绪。
“不——放。”
夏知蝉非但没有松手,还故意作弄的低下头,他的呼吸气息甚至能落到女子的脸颊上面,让对方感到有些发痒。
对于女子来说,最安全舒适的地方就是自己心爱之人的臂弯。当然反过来也一样。
姜沁一直以为自己的心很静,及时偶尔回想起他们相识相遇的事情,大多时候也都只是会心一笑而已。
可在听见下人禀报的话语中提及“夏灵官”三个字的时候,就好像有一只手把她的心弦拨动,让平静的心湖瞬间掀起波浪。
把她伪装起来薄如蝉翼的外壳彻底一击而碎。
“唔……”
夏知蝉听见怀中的少女好像发出一些声音,但是即使他超人的耳力也没有听清楚对方到底说了些什么。
他不想松手,甚至恨不得把女子直接揉进自己的心里。
在遇见她之前,夏知蝉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变成这个样子,他一向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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