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这个帐篷里纸条的规则,和之前在黄土巷子口,所想象的规则基本是错开的。
但其中有一些确实能够同样适用,但也有一部分自己必须区别这两个场景里不同的作用,要是单只想分辨到底哪一份对哪一份错,反倒是自己会陷入死循环当中。
继续往前走之后,很快就来到了一条山路,也就是说自己已经成功脱离这条竹林小径了。
“这个场景的危险程度没有那么高嘛。”
榭尘自言自语一句,其实真实的情况也确实如此,竹林的危险程度几乎为零,但在这里做出的选择,也会影响到下个场景所应对的东西。
其实更多的还是之前所做出来的决策。
榭尘刚要走上山路,却发现前边出现了一个恍恍惚惚的身影,正站在原地,看着这边的自己。
周围并没有风,但是上山的台阶在黑暗的笼罩下,甚至都没办法看得清。
那家伙估计离自己得有十几二十步的台阶,居高临下的盯着,嘴巴处好像还滴着一些液体。
恍惚之中仿佛看着一抹猩红,自己可能猜得到那是什么玩意,加上这家伙身上还披着一层布状的东西,无风自舞。
榭尘咬了咬牙,紧盯着这个给自己带来极大安全感的家伙,有点头皮发麻。
这家伙的危险程度极高,甚至自己身上都已经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自己倒有点先见之明,并没有和这玩意正面开刚,立马就把手伸进口袋按下了怀表。
十分钟的时间,即使这家伙是皮糙肉厚的玩意,就算和诡异挂钩,十分钟之后不死也得残。
榭尘朝周围看了一眼,随后在一棵树下拿起了半块砖头,立马冲上前去。
随着身子越来越近,在看见这道身影之后,自己的脑袋莫名其妙联想起了一首歌谣。
当然这首歌谣之下,最重要的还是仿佛刻在自己骨子里的三样东西。
“白色的皮,青色的骨,红色的花。”
眼前这家伙披着一张人皮,半张脸颊的皮被他系在了脖子上,像是系围巾一样,
剩下摊开的人皮裸露在外,四肢缓缓的漂浮在空中,显得十分狰狞。
看得出来是一具白色的纸人,那被纸捏出来的粗糙双手,握着一根散发着莹莹青色光芒的竹子。
这根竹子虽然只有半只手臂粗,甚至只比小臂长了一点,但自己还是从上面觉察到浓浓的危险。
如果被这玩意怼一下,估计自己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榭尘咽了口口水,看着这脸上布满着猩红血液的纸人,只觉得这张脸有点熟悉,仿佛自己好像在哪见过这家伙。
不过十分钟是有限的,不代表时间加长了自己就闲暇功夫和这玩意唠嗑。
榭尘抄起手上的板砖,就朝着这家伙的头干了下去。
这纸人明显比之前的纸人耐造很多,尽管挨了自己两下板砖,但是头还依旧硬朗,甚至连一点瘪下去的趋势都没有。
“瓦擦勒,这么耐磨的吗?”
榭尘吐槽了一句,直接将手里的板砖扔到了旁边,上脚用脚踹在这具纸人的脸上。
自己的体质被加强过的,即便五个成年男子的力量都远比不上自己,确实还不如亲自动手来得有效。
挨了自己两脚之后,披着白色人皮的纸人那张粗糙的脸明显没了之前的神气。
尽管并没有出现任何破损的迹象,但整张脸却布满了黄土和沙子,被磨得泛黄像是沾了排泄。
榭尘气喘吁吁地抹了抹头上的汗,随后拿起口袋的怀表看了一眼,十分钟的静止时间,现在还剩下三分钟。
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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