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榭尘难受的喘着气,尽管是趴着,但也在最大限度的呼吸。
不知为什么,周围的空气变得十分湿冷,甚至有股身处地牢的感觉。
缓过来一些的榭尘赶紧站了起来,大口的喘着粗气。
周围已经陷入了一片黑暗当中,伸手不见五指。
“我不是在宴会厅吗?”
榭尘惊恐的看着周围,却看不清半点东西。
实在没办法,自己只好迈开稍微还有些沉重的脚,一步步朝前头伸手摸索。
期望能够靠着自己的双手,判断出现在正处于什么环境。
一片漆黑下,自己摸到了一些滴着水的粗制砖块,上边还裹了一层滑滑的青苔。
榭尘眉头一皱,难不成这地方还真是地牢不成?
自己实在不敢想,这和原先的宴会厅到底有什么关联?
虽然心存疑惑,但还是没有停下继续往前摸索的脚步。
在前面拐角的一个凹槽上,自己摸到了一盒火柴和一把打火机。
这就更加让自己匪夷所思了。
但火柴盒里就只剩两根,打火机也只剩下不到一半的丁烷。
在下方还有着个小木盒。
靠着打火机微弱的照明,自己大只能判断出,眼前这潮湿阴暗的地方,居然是一个房间。
毕竟前边还有着一张床和凳子,只是都布满了厚厚的霉菌。
榭尘看向那同样发霉却没有上锁的盒子,接着打火机的照亮下打开,里边正放着一张微黄丝软的纸条。
缓缓打开之后,纸条的内容也呈现在自己的眼前。
【我其实是突然清醒的,在某次不小心误食了白色餐盘的食物之后,我疼得撕心裂肺,但身体却无法动弹,只能瘫在座椅上,意识越来越模糊,最后只记得看到了面具服务生,他非常粗暴地把我拖到那个里面,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客房里,直到此时我才发现,我好像能用大脑思考和回忆了,于是我开始试着梳理脑海中的内容,但什么都想不起来,但潜意识里,我能确切的感觉到“那个”是非常可怕的存在,怪不得大家都这么讳莫如深。】
【客房中经常能听到有人敲门,说是要进来服待我,并且每一次的声音都不一样,孩童的声音最多,但我一直都怕得不敢出声,后来实在是不堪其扰,我便怒气冲冲地打开门,想要一探究竟,但门外什么都没有,另外休息室里空调传出的气味,还有就寝时门外播放的音乐,也给我非常奇怪的感觉,怎么说呢,是既恶心又舒心,我不知道这样说对不对。】
【自那次开门之后,我的大脑时而糊涂,时而清醒,但我知道只有保持清醒,才能搞清楚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于是我再一次吃下白色餐盘中的食物,但这次好像没那么痛了,面具服务生对我也很温柔,迷迷糊糊中我听到了很多刺耳的哀嚎。】
【我发现这里还有很多和我一样清醒的人,我们常常悄悄地聚在一起交换着信息,我们发现宴会大厅里的时钟有问题,首先,它的运转十分的奇怪,他是逆时针走的,而且时快时慢,其次,我们每一个人在上面看到的时间都不一样,我们无法解释这种情况,也不知道上面的时间代表着什么,还有总有一些人在反复提及时间,并说着一些我们都听不懂的话,最后他们都被面具服务生带走了,我再也没有见过他们。】
【有人说客房里的一切都是活的,会叫还会动,这一点我倒是没有遇到,不过我好久都没有见到宴会厅里的那只猫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狗,另外有不少人都管这只狗叫咪咪。】
【有时我们团体中总会有人离奇失踪,但很快又会有新的成员加入,另外还有人说看见帽子服务生的脸,是长在头顶上的,这一点我倒是没有什么发现,但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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