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而泣,哽咽着看向了一旁的沈清月。
“我以为……我以为他……”
沈清月伸手拍了拍阿兰的肩膀,将她彻底揽入了自己的怀里,感受着怀中娇小身躯传来的急促颤抖,一抹清泪,从他的的眼角悄悄滑落。
……
穿过茂盛的杂草丛,一柯来到了沿河的小道,因为过于偏僻,路边依然土阶茅茨,但比之难民营却好了不少,来往的身影也是寥若晨星。
形单影只的一柯,想着自己只不过是出来开个荤,什么愁什么怨,让自己遭遇到如此大的伤害,以至于现在头脑还有些阵阵晕厥感。
“娘的。”
一柯揉了揉自己的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愤懑不已,
“别让我抓到那个逼崽子,这一棍子差点给我送回去,完了还……还给我玩那种难度姿势。”
“呸……”
一柯轻啐一口,又伸手掏了掏自己的怀里,空空如也。
“诶?”
“钱呢?我卖肉的钱呢?”
在身上一阵摸索后,一柯终于确认了自己现在已经身无分文了,不禁多想,一柯便沿着原路,向着着最初的起点搜寻而去。
“不会是掉到河里了吧?”
仔细找了一圈后,依旧没有发现一毛钱的影子,一柯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望着平静的面,陷入了沉思。
再跳下去是不可能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不能说是有了阴影,但至少目前是恐惧的,只不过如此一来,自己出现在这,是没有任何卵用的,再看向对岸,哪里还有儿女的身影。
难道自己出来是为了体验人生的疾苦么,还是为了挨那一下闷棍,不管哪一种,都不是一柯内心所希冀的。
“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
一柯牙根一咬,心头一横,朝着那个少年离去的方向疾步走去。
沿着河道,一柯紧盯着岸边的杂草堆,没有放过任何一处蛛丝马迹,如果自己猜的不错的话,那个少年,他是来钓鱼的,而手中握着的竹竿,就是证据。
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搜寻没多久,在一处岸边发现了一块凹下去的草堆。
一柯慢慢摸索而去,果不其然,一个比较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空地中央,而这个身影,便是造成自己现在这种境地的始作俑者,而少年正在窸窸窣窣的从油纸包裹中掏出颗粒分明的玉米粒,似有挑选的往鱼钩上挂着,全然忽视了已经逐渐靠近身边的一柯。
见对方似乎正在专心的挂着玉米,而忽视掉了已经出现在面前的自己。
“逼崽子,赔钱!”
一柯大手一扬,指着武照大喝一声。
再看武照,依旧旁若无人的摆弄着自己的事,将瘫在地上的油纸包装重新打包好,塞入了怀中。
不知是对方身患耳疾,还是对自己的存在选择了忽略,但不论哪点,都不是一柯退群的理由,于是两步再次上前,尽量让自己能够完全暴露在对方的视野中。
“听到没,小逼崽子,我叫你赔钱。”
这一次,武照终于有了反应,在站起来的一瞬间。目光定在了一柯的身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
“你想干嘛?”
见对方给了回应,而且看起来好像并没有想否认什么,语气也似乎……嗯……还行,有的谈。
一柯咳嗽一声,缓缓说道:
“因为你的过失,导致了我财产的的丢失,但是……”
“咱也是个讲道理的人,我要求也不过分,不用你全部赔偿,随便给个百十两就行,另外,我的精神损失费、医药费、误工费等等……-->>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