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组织来说,依旧如同蝼蚁般。最多把他当做一条听话的狗,而人在商量事情的时候,是绝对不会在意狗叫的。
这么一想,赵让刚提起来的心气儿又没了……看了眼元明空,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竟然还在吃东西,一点都没有着急的意思。
他刚想发作,忽然想到元明空这么一副淡定的模样,是不是已经有了主意?于是耐着性子,等元明空吃完东西。还别说,饿急了的人吃东西来就是香!赵让看到他这般狼吞虎咽的样子,自己都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片刻之后,两个盘子全都底朝天,空空如也。元明空却是又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茶,一气儿喝完,这才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舒爽。
“你傻站着干啥?”
元明空这会儿才看到赵让正直勾勾的看着他,身形一动不动。
“我在等你吃完!”
赵让说道。
“我吃完了啊!”
元明空不解的说道。
“你是不是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赵让开门见山的问道。
元明空抹了抹嘴,嘿嘿一笑,然后冲着赵让招了招手,说道:
“先抛开西域商盟里发生的事儿不提,单说这里!钟家班的云里飞,能拿到沈流舒最为关键的账本,说明他们之间关系不浅。至于沈流舒为啥要杀了他们,这倒是很简单。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无非是分赃不均罢了。要么是沈流舒给的太少,要么就是钟家班太贪。”
“你直接说现在要怎么做!”
赵让不想再听他长篇大论,当机立断的说道。
“还记得我给你说的这里的影卫不?”
赵让点点头,回答道:
“记得啊,你说那驼子……”
话说到一半,赵让突然收住。他还记得先前元明空在说起原本的驼子已经死了,被替换之后的落寞表情。以前的影卫驼子,想必是和他很亲近的人,赵让怕再触及他的伤心事。
“嗯,他是这里影卫的老大。”
元明空说完,双眼失神了一阵,显然是又想起了什么旧事。
赵让有些自责……觉得自己方才要是说的再委婉些就好了!
“这里的影卫和钟家班一样,全都被收拾了。现在窝棚区里剩下的叫花子,是真正的叫花子!不过这样一来,反倒是好办!”
赵让眼睛一亮,他就知道元明空不着急,一定是有他的理由。
元明空起身,走到那棺材旁边,将推开的棺材盖翻转过来,又招呼赵让把烛台拿的近些。
赵让走过来一看,翻过来的棺材盖上,有许多刻画的痕迹。不过这些痕迹歪歪扭扭的,毫无规律可言,而且还很散乱,东一块西一块,不成体统。
“这是啥啊!”
元明空指着其中一处痕迹,说道:
“看不出来吗?这块是查干托洛盖,也就是我们现在待着的地方。”
赵让仔仔细细又看了看,还是摇摇头,表示看不出来。
元明空也不在意,指头朝上移动,停在另一处刻画痕迹上。
这些痕迹全都是他在棺材里时用指甲抠出来的,之所以这样凌乱,一是因为棺材里漆黑一片,他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凭借大体上的感觉来定位。二是因为他吃了药,神智已经开始有些不清不楚,只能有个大概,无法精准。
“那你画这些是为了什么?”
元明空有些怅然若失。
原来他在吃了药后钻进棺材里不久,就听到外面来了人。听声音是一男一女,男的是沈流舒无疑,女的却不知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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