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线索,那便只能另寻他法。
赵让只能带着元明空离开了云海茶楼,回到了自己在皇城中的一处别院。
这座别院虽不算豪华,但却处处透露出一种清雅脱俗的气质,与赵让的性格颇为相符。
福伯看到赵让回来,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连忙上前嘘寒问暖。
“少爷,您回来了!”
福伯关切地问道。
赵让笑了笑,拍了拍福伯的肩膀:
“福伯,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别担心,我没事。”
福伯闻言,继而转向元明空行礼:
“见过七皇子殿下。”
然后又转向赵让道:
“少爷,我这就去准备饭菜。”
饭后的闲聊中,福伯停了近来的情状,也是唏嘘不已……突然插了一句道:
“少爷,您是不是刚从云海茶楼回来?”
赵让一愣,随即坦然承认:
“是啊,福伯。今晚一位神秘琴师的演奏。”
福伯的脸色却突然变得有些凝重:
“少爷,您不知道,那云海茶楼……唉,老奴本不该多嘴,但实在是不放心您。”
赵让与元明空对视一眼,均感到了几分诧异。
福伯平时并不是一个多话的人,此时却似乎有话想说却又有所顾忌。
“福伯,有什么话您就直说吧。”
赵让温和地说道。
“您是我最信任的人,没什么不能说的。”
福伯叹了口气,缓缓道出了他所知道的一些关于云海茶楼的往事。
“少爷,这家云海茶楼,自从开业之日起,便与众不同。老奴记得,那日茶楼开张,红绸飘扬,鞭炮齐鸣,整个皇城都为之震动。”
赵让与元明空静静地听着,福伯的每一句话都似乎隐藏着深重的秘密。
“开张那日,老奴亲眼看到查缉司的张宗大人亲自前来道贺。那张宗,平日里可是个威严的人物,但那日却是笑容满面。”
赵让眉头微皱:
“查缉司的张宗?他为何会亲自前来?”
福伯摇了摇头:
“其中的缘由,老奴也不得而知。但张宗大人当日还特意对周围的住户和商家都打过招呼,要我们对云海茶楼照拂一二。这样的举动,可不是一般茶楼能有的待遇。”
元明空听后,心中更是好奇:
“这张宗也算是我一手提携起来的……他为何会对云海茶楼如此看重?”
赵让沉思片刻,开口道:“看来,这云海茶楼背后的势力,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福伯,您还知道关于这家茶楼的其他事情吗?”
福伯想了想,继续说道:“还有一件事,老奴不知该不该说。”
“福伯,您但说无妨。”赵让鼓励道。
“老奴曾听闻,云海茶楼背后,可能与皇室有所牵连。”福伯小心翼翼地说道。
元明空闻言,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了平静:“福伯,您是从何处听闻此事的?”
“有一次,老奴在茶楼中无意间听到一些客人在谈论此事。他们似乎对云海茶楼颇为忌惮,提到了皇室与茶楼之间可能存在的某种联系。”福伯回忆道。
赵让与元明空相视一眼,均感到此事愈发扑朔迷离。
云海茶楼不仅与查缉司有关联,甚至还可能与皇室有牵连。
这究竟是怎样的一家茶楼?它背后又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福伯,此事事关重大,我们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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