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
令宫女太监心惊胆战的内容,却让皇帝松了口气。
不是后悔和他在一起就好。
“而且,万一等生完这一胎,我又怀上了呢?皇上你坦白跟我讲,你有没有避子汤?”
“……避子汤?”
谢知行闻所未闻,听所未听。
“就是承欢完之后喝一碗下去,就怀不上了。”
“宫里没这种歹毒的东西。”
“皇后那也没有吗?”
叶嬷嬷眉头一跳。
熙嫔娘娘上眼药的方式真是简单粗暴又直接啊!
“没有,她那该有很多坐胎药倒是真的。”
云皎长吁口气:“我就怕你答应等我坐完月子带我出宫玩,结果玩没两天又怀上了,那还玩什么。”
乾隆宠爱令妃,翻牌子次数频率冠绝后宫。
结果就是十年怀七次,四十岁就提前到阎王殿报到。
云皎想的是,每次都存档,把出喜脉就回档。
可是以皇帝眼下宠幸她的频率,她觉得自己的人生寸步难行。
“我当你是在紧张什么,原来是怕很快再次怀上,”谢知行紧皱着的眉舒展开:“这个好解决,不必担忧。”
云皎充满希望地看他:“难道有避子汤?”
谢知行让屋子里的宫女太监和嬷嬷都出去,才跟她心里话。
“是药三分毒,无端喝汤药作甚。只要不行房,就不会怀上了,传你伴驾又不止冲着那档子事来的,你不喜欢就不做,等你哪天再想要孩子了再做,”他一顿:“不过如果过几年,还没有健康皇子的话,我也许就不能为你守身了。其实从二弟那里过继一个孩子我是不介意的,但我并非无子,在朝臣和礼法眼中,景儿是最后的选择,但他身子骨不好,我不能把燕赤交给一个也许会因为一场风寒驾崩的储君,你明白吗?”
听皇帝的话,他不仅不沉迷酒色,还有点希望人根分离。
谢知行说这些,倒不是想要感动她,只不过他是真这么想的。
身为天子,本身就有许多身不由己的事情,要为天下人负责。
云皎:“皇上。”
“嗯。”
不过,如果她因此被打动,也是意外之喜。
却听云皎小小声的说:“你这么说,你小兄弟听了多寒心啊!”
谢知行问她哪个小兄弟:“我就跟二弟最亲,其他关系尔尔,心本来就是冷的,谈何寒心。”
“皇上,我是说这个小兄弟。”
“……”
谢知行捉住她的手:“我明白了,你不要动手动脚的。”
他咬牙切齿,耳朵透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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