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下十分丰厚的家底了。
冯嫔攥着帕子,忍不住往后面撇了眼:“还在答应就得封号,这待遇之前只有熙嫔有呢!这珍妹妹多大的体面呐。”
“能有什么体面,”皇后嗤笑:“不过一个奉茶宫女。”
魏嫔欲言又止地看着皇后。
其实这种酸言酸语她刚才也想说来着,被皇后抢话,她没台词了。
等聊得差不多,淑妃适时提起:“珍答应是这会给皇后娘娘敬茶,还是等会再来建章宫?”
皇后像这时候才想起来似的,让珍答应上前。
昨天还是宫女的雁芸,如今的珍答应,她低着头走进众人的视野里。她有温婉秀美的脸庞,可若论姿容,真不算太出众——宫女不能涂脂抹粉,衣服不许有太华丽的花纹,就连能穿的颜色,也是无限趋近于背景色,能够以宫女身份上位的,个个是素颜生图超能打的美人,可珍答应她真不至于。
魏嫔诧异:“我还以为多出挑的美人,连许贵人都不如。”
许贵人只能干笑。
冬画把茶水递给珍答应,她的指尖碰到茶杯时,眉头轻轻一蹙,旋即舒展开来装作没事发生。她双手牢牢捧着茶杯往上送,皇后仍不接,悠悠说着场面话:“要是能安份守己,你今日就不会站到本宫面前来,不过能把皇上伺候好了,是你的一份功劳……如今熙嫔怀着孕,能有别人为皇上纾解一二,是你有功。”
她以一事点两人的名,看看她们有何反应。
珍答应稳着声气说:“嫔妾不敢居功,是皇后娘娘教导有方。”
不愧是当宫女的出身,什么局面如何回话,她心里都有章程,不轻易出错。
皇后厌恶地撇开眼,问:“熙嫔呢?”
云皎茫然地望过来:“娘娘,臣妾在呢。”
……不愧是熙嫔。
皇后还说了一会子话,才允她磕头敬茶。
敬完茶后,皇后正要让她下去,却见珍答应摊开双手,手心指腹全部透红:“求娘娘赐下三黄膏,不然嫔妾的手就要废掉了。”
“哎哟这……”
魏嫔坐直了身。
皇后面色铁青,她以为雁芸会忍下来。
毕竟她是当惯了宫女的,一点皮肉之苦不算事,何苦为这得罪建章宫。
她明明可以用指尖扶着薄些的杯缘,却偏要变本加厉地将手掌全部贴上去,把手全烫红。
“冬画你怎么办的差?”皇后厉眸转到旁边的宫女身上:“茶水还烫着就递给珍答应,粗心大意!”
“是奴婢的罪过,求娘娘恕罪。”
冬画熟练地跪下来。
云皎恍然大悟,原来还能这样做!
只不过珍答应的一双手怕是要烫脱皮了,她不禁有些不忍,便扬声:“这事不怪皇后娘娘!”
熙嫔难得主动开麦,立刻吸引了建章宫妃嫔的目光。
“臣妾第一次给娘娘敬茶的时候,那茶水也烫得很呢!娘娘喝的时候,也未曾发一言,臣妾便猜,娘娘兴许就爱喝烫些的茶水,可怜珍答应扛不住烫。”
以前玩宫斗游戏,看宫斗时,云皎站在上帝视觉,总觉得你来我往的唇枪舌剑非常有意思,很想体验一番。不曾想有朝一日穿越,她打了半天腹稿,琢磨出来的发言也就这水平。
就这水平,进宫斗语C群不出三天就要被踢掉。
可即使就这水平,她也是在场唯一怀有身孕的嫔妃。
“原来熙嫔之前敬茶的水也这么烫?”魏嫔装作惊讶。
云皎说:“对啊,皇后娘娘的嘴巴可真是皮粗肉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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