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什么样？你的声音有多难听，你自己听不到？”

    “又或者是你的欲望还在？”

    “你现在除了那张脸，哪里还有一点女人的样子。”

    娜塔莎不想讨论这些。

    她的声音也不是一开始就这个样子的。

    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的声音渐渐变成了公鸭嗓子，甚至到最后变成了现在这样子。

    至于欲望，就像她说的。

    这东西根本没有。

    从生理上来说，她不属于男人，也不属于女人。

    瞥了眼对面的自己。

    “你该不会就想跟我说这些无聊的问题吧？你到底想要做什么，直接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