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忘记戴面具了,还是想说中途换了一副面具?”不等对方辩解,白榆给他找了理由。
白榆淡淡道:“如果是换了,就把坏掉的面具拿出来给大家瞧瞧,就算是坏了,总该会有碎片吧?”
“如果说忘记戴了——那可真是奇怪,你西陵王佩戴金面行走天下,无人知晓你真实面目,却偏偏在赶来这里的路上,忘记戴了面具,甚至让十凶里的啖枪鬼看到了你的脸?”
即便是给自己开脱也需要讲个基本逻辑,你西陵王金面几乎从不离身,天下无人知你真面目,今日特意前来阻拦凰栖霞和白玉京,又怎么可能会把面具忘戴上?
当真这么说,那就像是小孩子吵架在撒泼耍赖。
白榆继续追击道:“如果你无法解释清楚。”
“那不妨听一听我的推测?”
“你就是太岁化身,凤凰台和今日我们的所有遭遇都是你在暗中布局。”
“你和啖枪鬼见面的时候,不佩戴金面,是因为戴上就会被认出来身份。”
“你之所以被啖枪鬼所伤,是因为啖枪鬼剩下一口气去找了你,希望你能救他一命,但你拒绝了!或许是救不了,或许是不想救,总之,你和他有过短暂交手,却不慎被留下了一道伤疤在脸上。”
“你自然不会在意这道小小的伤口,因为戴上面具就不会有人知道你受过伤。”
“可惜……你中了相柳之毒,看似不过是小小的偏差,却最终暴露了你的身份。”
“如果你没能中毒,我或许没办法打碎你的面具,原本我对你的长相也不感兴趣,更不会看到那道伤疤。”
说到这里,青年微微眯起眼睛,然后笑了笑:“你的下一句话肯定是……”
“你的这些都是猜测。”西陵王冷冷道:“就凭一道伤口,一张面具就在怀疑我?你未免……”
“怀疑就够了。”白榆淡淡道:“你以为这里是哪里?法庭吗?”
“我不需要举证,因为只要你沾上了这个疑点,就自然会有人去搜集证据。”
“你或许能在今天把啖枪鬼的尸体处理的干干净净,但在这之前的所有布置呢?”
“你能把所有一切都处理干净么?”
“但凡走过就必然留下过痕迹。”
“你借用十强和封圣身份掩护下做的布置肯定不在少数吧?”
“这些东西,迟早有一天会重现天日的。”
沉默的废墟上,只有白榆的声音在回荡着。
“我乃神策府主……大夏新生代第一人。”
“以我的人脉,发动神策府联合武圣阁对你进行彻查,不是一件困难的事。”
“西陵王,你搞错了一点,我从来不需要证明你就是太岁。”
“我只需要让你的逻辑无法自洽,让你的真实身份被质疑。”
“接下来的事,会有人替我去完成。”
“任南北盯着你和你的家族已经很多年了。”
“当你被怀疑是太岁化身的那一刻……需要自证清白的就是你自己了。”
他一字一句,一句一顿的通过言语进行施压。
“你要么选择顺从到底,什么都不做,接受调查、问询、召见甚至审判;要么干脆撕掉你那张伪装的面皮,当众显露出你的真实的丑恶模样来。”
白榆投去讽刺的目光。
“你是不是以为只有自己才懂得阳谋?”
“大势压人的精髓在于借势,之前我不清楚太岁是谁才会处于被动。”
“别以为我会一直乖乖站着挨打。”
掷地有声的同时,露出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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