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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没有半点准备,也完全没有半点头绪。
伱这……好歹给点提示吧?
白榆眼中的透明文字正在缓缓消散,它还真就是一句提示都不打算给了。
明摆着,明着开摆了。
“遥夕,起来吧,我们该去挨桌敬酒了。”吴清叫起了慕遥夕,和慕宗保一起,一家三口,爷孙三人离开了酒席。
“这流程至少要半小时以上了。”慕遥夕也觉得麻烦,却又没办法,只好拿起酒杯,给自己倒满了一杯五粮液,跟着离开了酒席,临走前也不忘对白榆叮嘱一句:“少喝点,别忘了今晚陪我守夜。”
“一定!”白榆郑重其事道。
慕遥夕傲娇的别过头。
“你看上去颇为心绪不宁。”苏若离关切的问:“到底是怎么了?”
“我……”白榆望着近在咫尺的美丽女孩,话到了嘴边,转了三转,又咽了回去:“我没事的。”
即便告诉她们本人,也只是徒增烦恼。
如果有办法反抗,她们又怎么可能不反抗?
问题是无法反抗吧……
而且苏若离也没经历过觉醒日,她知道的和自己一样,都少的有限。
白榆深吸一口气,平稳心态,如果连自己都慌了神,也会影响到其他人,得保持冷静,想一想具体的办法。
嗯,自己枯坐着干想肯定没有效果,或许应该去参考一下其他人的建议?
这时,一人走到了酒桌旁,一只手按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举起酒杯。
“好些日子不见,你似乎又变强了不少啊。”
一张嬉笑的脸在近处,任南北举起酒杯轻轻一碰:“陪我喝两杯?”
“你怎么在这里?”白榆看向这位神出鬼没的骄阳。
“你这话说的,我当然是被邀请来的,好歹我也是个骄阳嘛,每天都有很多应酬的啦。”任南北就近坐下,举起杯子喝了一口酒:“今日慕家大小姐成年礼,岂能错过?我也想着肯定能在这里碰到你,所以就过来了。”
白榆问:“你就这么想见我?”
“难得碰到一个意气相投的朋友。”任南北拍了拍自己大腿:“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既见君子……”
“不懂诗经就不要乱用。”白榆打断,既见君子,云胡不喜……这说的是男女之间的姻缘之事。
“我的朋友不多,看得上的人就更少了。”任南北唏嘘道:“毕竟跟我要好的人,不少人都死了,能活下来的不算多。”
“大夏死人有这么多?”
“不多,但也不少……有时候把一个人毁了,比杀了他更容易。”任南北轻轻笑着。
“你和北冥阙合作,不也一样是和世家站在同一阵营?”
“我过去也试图对抗过所有豪门世家,但后来才意识到这不可能,所以这一次我决定换个聪明点的做法。”任南北抓了一把开心果,将其分成三份:“拉拢一批,分化一批,再打压一批。”
“这是你自己悟出来的?”
“碰壁多了就有了经验。”任南北自顾自的找话说:“看你一脸闷闷不乐的,要不要我讲几个笑话给你听一听?”
“有一次,我在家里磨刀,忽然有个人上门,进门就请我给他们留个活路什么的。”
“我很大方的原谅了他,并且表示我这人十分的通情达理,绝对不会伤害无辜之人。”
“我们相谈甚欢,然后临走前,我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说,代我向你父亲问好。”
“然后他一脸费解的说,可是我父亲死了啊。”
他说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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