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火令威胁,之后大佛寺被灭,近期正道将选出盟主,合力对抗魔教。”
“其二是,那日一剑败你的剑修记名弟子,已经是觉灵入衍境,还修炼了青丘之外的高深功法,之前在七祠镇一战中孤身断后,身陷千人僵尸大军不死,早几日被乙真门的人怀疑是魔教,被关在了剑冢之内。”
老祖宗的第一件事吴戢听了置若罔闻,可第二件事却让他气闷的如跪针毡,宗阳的实力在入衍境还不至于让他心神恍惚,毕竟身边的书童阿福也在入衍境,可七祠镇一战他也听说了,当时连初入灵域境的崇吾都没有断后,那只是入衍境的宗阳为何敢以身犯险?
吴戢受家族的熏陶看事物比较深,老祖宗却直接道出了吴戢的心思,说道:“有断后的魄力,只要不是莽夫,就是有足够的自信。”
“是啊。”这句认同,吴戢是叹着失神说出的。
那家伙,绝对不是简单的入衍境。
老祖宗放眼越过跪着的吴戢望向那一片涟漪四起的湖面,唏嘘道:“寻常人等,能到武极化龙已属不易,入觉灵境非凡人能追求,戢儿你的修道天赋已是我吴家骄傲,不必介怀那一剑一境之争,男儿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光宗耀祖封妻荫子才是正途,问世间修道者如过江之鲫,得道升天又有几人?人生苦短,何必追求那些虚无缥缈。”
吴戢听着听着望向玉头剑,年少时也曾将修道仗剑逍遥天下定为梦想,但身上流着吴家的血,为吴家付出才是他的道,他从小被灌输这些,久而久之也就心甘情愿。
听老祖宗的点拨,吴戢豁然开朗。
雨势渐起,钓鱼台阁中依然静谧。
吴戢揣摩着今日与老祖宗对话的话题,从科考抉择到家族近史,再到魔教和宗阳,这些有关联么?
吴戢不敢问,闭口故作的老祖宗见炉鼎中的檀香焚的差不多了,才解惑道:“百年前我吴家与青丘交好,得了一本稍逊三正剑的剑谱,经过你高祖父在沙场的砥砺,最终成了如今的吴家剑法。若今日青丘撑过一劫,你就不用管那科考,上青丘苦修至出山吧”。
“今日一劫?!”吴戢大惊大疑。
“恩,今日魔教群起攻上了磕山。”老祖宗见阁外风狂湖倾,料想磕山上更是血流成河了。
吴戢断定老祖宗近来必是出动了眼线监视正道与魔教的动向,想起家族与青丘的百年交好,他诧道:“那……”
老祖宗冷道:“我们不用出手,若青丘撑不过这一劫,也算气数当尽非我所用,吴家已不是百年前的吴家,何况魔教势大,我吴家当得这瞎子。”
吴家玄孙细细体味老祖宗的权谋睿智,内心正在潜移默化的蜕变,郑重的应了声“是”。
老祖宗让吴戢回去,吴戢刚出阁站在钓鱼台上,却见原本的狂风暴雨骤然停住,风卷黑云,炎阳当空照下,光芒如剑。
在磕山上。
宗阳扛剑站立,背后一阳耀眼炫目,青丘众师姐看得出神。
魔教大小百宗宗主各怀鬼胎,青丘一小子横空出世,挡他的四大鬼王已死了三个,这种狠角色不是他们之流可以去杀的,既然教主没有发令,何不作壁上观,且看最强之间的一战。
宗阳双眸风轻云淡,临大敌之际竟回忆起了过往十七年,从艰辛漂泊被人轻视的大师兄,到如今仗剑救青丘的剑修骄傲,一切如梦却不是梦。
最后的回忆,画面定格在了万金楼前骰子老道从怀中取出鸡腿的瞬间,宗阳微笑着深吸了一口气,目视魔教及葬天,放声豪言道:“剑修宗风弟子在此,魔教,杀!”
天变,局变,葬天缓缓起身,抬脚踏上祭起的鬼火令,飞至宗阳十丈远的空中。
面对十方道君境的葬天,陆孤妄虽说了一些重要的应战之策,不过宗阳从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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