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怒吼,身上银鳞更是眩光刺眼,体内元气瞬间爆发直接往深处冲去,后者也是全身化为赤血黑钻,双臂交错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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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身前就这么重重坠落。下一刻,怪异的一幕出现,因为不待他们继续冲撞飞动的星辰,在他们身周的星辰蓦地开始自发爆炸,范围越来越大,转眼就是所有星辰
这样的场面犹如一个小宇宙爆炸毁灭,但冲击而出的能量又似过眼云烟般毫无杀伤力,只是冲击了井道衍的双眼后戛然收缩,竟变成满目飞剑,剑气恢弘。不过只此刹那光景在井道衍的世界中却是那么冗长,他的眼眶四周血管暴起,眼白布满血丝,双瞳符文阵期间变化千万,将星劫剑阵的运转玄机尽收眼底,付出的代价是眼角流血不止。
一柄柄的飞剑又以剑阵的架势不断冲杀向乌祸和玄武,任凭两者魔化获得了强大的魔神之力,在经受了七八剑之后便惊恐后撤,拼去一身精气神才狼狈逃出剑阵,只见乌祸一身护体银鳞十去八九,满身剑伤带有封印,入体的劫雷又洗髓伐骨,令其肉身不得愈合,正痛苦嚎叫。玄武虽然一声不吭,但通体的赤血黑钻已经碎裂不堪,还有一剑刺在灵台,差点逼得他神魂出窍,好在朱雀和白虎及时出手将这一剑击掌轰碎,但玄武还是昏死坠落。
下方的剑阵又渐渐变为星阵,恢复如初。
穿过下方结界,神罗城就展现在眼前,独孤痕天以及一众劫仙盟长老正凌空而立,关心着外界的动静,其中一位灰衣长老忧道:“盟主,方才应该是有人入阵了,莫非是在试探星劫剑阵的威力。”
另一位长老脸色也不好,说出了心中的顾虑:“那第四天魔君的符道境界奇高,我们星海几大符阵上仙所施展的阵法被他一一破去,此阵虽有上古之道,又融合了神罗留下的大阵,但毕竟是我辈凡仙自创,恐怕挡不住魔道”
独孤痕天沉思之下说道:“紫台你也别太灰心,虽然赤月魔教魔化了天羲人,几大魔君在魔神之力的打造下异常强大,我正道气势不及,但此阵当初就连神罗也称赞为绝对防御,只要撑过了眼下的星陨阶段,待结界大成,我料就算是魔神降临也难突破”
紫台长老收敛了颓意,转而喟叹道:“唉,谁曾想凡界最大的依仗一夜间成了最大的敌人,天神不助,只怕凡界要沦落入魔道之手了。”
灰衣长老夜阑也是摇头,神罗城确实是正道最后的气数所在了,“其实凡界尚有余力相抗,妖界不是新立了殇月神宫,还有东海龙宫,以及星海以北的猎妖一族,这几方若合力来助,一切未定。”
紫台长老呵呵苦笑,明显对夜阑长老说的几方势力不抱任何希望,“要说如今的妖界,被中央云界大伤元气不说,前阵子还偷偷跑来神罗城行窃取之事,在我看来他们不助纣为虐就好了,还能指望的上至于东海龙宫,我想凡界陆地之上有谁主宰都无所谓吧剩下的猎妖一族,就更别说了。”
“是啊。”独孤痕天长长叹息,“我忽然觉得,凡界今时今日有此劫难,我们星海难辞其咎,因为之前我们太仰仗中央云界和神道了。”
独孤痕天沉吟着忽自嘲笑起,呢喃自语道:“我忽然想起了斩魔台与青龙一战的年轻人,魔亦正,正亦魔,天羲人的下场是不是咎由自取整个凡界亦如此人有善恶之念,恶念即魔,其若不除,魔道长存,一切自是报应。”
“盟主。”夜阑和紫台两位长老同时唤了一声,生怕独孤痕天之前遭了赤月魔王灵台一击,此时呓语是因精神有损。
独孤痕天赶忙摆摆手,说自己无妨。
夜阑为了转移话题故又接上紫台方才的话叹道:“紫台师兄说的也对,这几方势力怕是指望不上了,眼下也只希望星劫剑阵能够挡下他们,只要我们还活着,一切就还有转机。”
紫台面色又变得沉重,既然话说开了,索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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