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靴男子倍感惊讶,那时他与青布衣男子一道加入尸潮大战,最惨的一战就是与这第九天魔君打了,他心底还一直藏了个疑问,总觉得青布衣男子在第九天魔君在对打时留手了,原来是旧相识啊。白靴男子想起了当时的情形,叹道:“他的那柄剑着实厉害,身上那件神甲也难破,还有身边那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娘么也难缠。”
“或许我们两个全力联手也不是他的对手。”青布衣男子直言道。
“或许吧。”白靴男子难得也不吹牛了,摆着一张深有同感的脸,“人家境界高,命又好,有神剑神甲在手,还有娘么相伴,不是有句话嘛,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不过要不是龙虎山的王八蛋来捣乱,我真想看看他到底有多厉害。”
“他跟我说过,他曾经只是皇宫内公主身旁的一个侍卫,能有如今的造化,是得了贵人的相助,所以雷兄不必妄自菲薄,你我都还有机会。”青布衣男子替那个叫辰傲的第九天魔君解释道。
“当然有机会”白靴男子得意道:“李兄你我离仙尊境只有一线之差,来日方长,只可惜这么个人物入了魔道。”
说到这,白靴男子惊醒一点又皱眉问道:“莫非李兄想说的是他是为了一个情字入魔”
青布衣男子点点头,唏嘘道:“成魔杀魔。”
“依我看他的面相,阳满阴损,难说入魔反而能助其在修炼一途走的更远,到时候我再会会他。”白靴男子又吹嘘起了他的面相天赋,曾信誓旦旦跟青布衣男子说过,他能看出天下女子谁是面带桃花,心有红杏。
两人聊着聊着便几碗酒下肚了,红袖楼也几近客满,在外迎客的老鸨扭着杨柳腰走了进来,眼见厅堂内居中的两位客人还没钦点姑娘,心想可不能耽误了赚银子这档子事,赶忙挤出一张老娘心情无限好的笑脸凑上前。话说白靴男子能看面相,这老鸨也自成一派,扫了眼桌上两人便知剥花生的是花丛老鸟,而这位带驴行走江湖的剑客就八成没花丛道行了,当即一手恰到好处的搭在青布衣男子的肩头,再将身子贴紧了,就想让这雏脸红脸红,谄媚道:“两位爷是看不上我家姑娘不成,要不让妈妈我亲自上楼挑两个镇楼花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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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白靴男子盯着老鸨调侃道:“妈妈,你美好犹在啊。”
老鸨适时瞟了眼身下青布衣男子的脸色,竟是气定神闲,眉心那道赤红印记格外瘆人,好比那贴门上的镇鬼大神的眼神,她估摸着此人不好惹赶忙甩了下手绢,搭上白靴男子的话又笑盈盈飘到这位老鸟身边,“这位爷好雅兴,不过妈妈我是人老珠黄了,要不我这就给你们挑姑娘去”
“妈妈别急。”白靴男子伸手揽住老鸨的杨柳腰,且说道:“小弟今日身上银子不多,不如舍命陪妈妈一晚,顺道赏个红包权当今日吃酒钱”
瘦黑驴似乎听懂了人话,咧嘴笑了。
“调皮。”老鸨手指轻轻推了推白靴男子靠怀里的头。
白靴男子松开老鸨单手饮酒,好像酒量与修为是天差地别,因为脸颊开始微红,醉笑道:“要不这样,妈妈你猜猜我们两个剑法谁厉害厉害的陪你,剩下的那个把楼里的姑娘包了。”
老鸨好像已经嗅到了银子的味道,哪还有心思猜,下巴指了指青布衣男子笑道:“当然是这位爷厉害啦,人家有剑,你连剑也没有。”
“妈妈你眼拙,我的剑在这里。”白靴男子用手指指当下。
老鸨被耍得楞在当场,那头瘦黑驴又在笑了。
白靴男子调戏完了也收了收心,望着青布衣男子说道:“好了妈妈,我且告诉你,有他在我就只喝花酒,放心银子不少你。”
青布衣男子忽然变得尴尬,因为无论是这话还是这家伙的眼神,一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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